季然坐在他身旁，担忧的看着母子两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不是的”

憬小小突然出生，宛若冲破黑暗的光，莫名的给人力量。

“顾夫人，或许顾先生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情况”

她直直的看向顾母，普通人看不见顾母周围围绕着的一股奇怪气体，那种气体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难闻的程度让憬小小都想捂鼻子了。

只是单纯的接触，顾母就会染上这种味道，那顾先生身上可能更臭。

憬小小记得顾泽曾说过，他父亲每回回来时，身上都会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

“顾夫人最近是不是总感觉身体不舒服？”

顾母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憬小小看着她“不止是身体不好，身上还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痒对吧？”

憬小小记得曦喵给她说过。

如果人身上有着奇怪的气体，不管是什么颜色，只要一律散发着恶臭味道的，那多半是让妖怪给缠上了。

“是的，我身上的确是很痒，开了很多药也只能缓解几个小时”

顾母终于正视起了憬小小。

她身体的这些问题，谁也没说过。

这个女孩子不可能从其他的途径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事，那只能说明一点。

对方是真材实料的。

前面来看事的人从来没看出她身体有什么怪异，有些也很有本事，只说顾父被缠上了，那东西很强大，他们搞不定。

所以顾泽才会找了一个又一个，最后甚至于请了名不见经传的憬小小。

他也实在是黔驴技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