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长和方教谕可以旁证”。
啪。
龙九一展折扇,一边轻摇一边朗声道。
“王大人有你这么当知县的吗?打秋风打到本公子头上来了,要是传扬出去本公子非得挨板子不可”。
“不过本公子借人可以,但只评判答卷不论是非”。
“仅此一次绝无二回,一向清明的柳大人可要做个见证”。
龙九说着话人已经上了高台。
柳道明自从见到龙九进了门,就站着行礼都没敢坐下。
后面跟着的两位长者,应该跟柳道明是相识,三人的相互见礼问候”。
两人对王代奎和方进先的两人的行礼鸟都不鸟,更别说回礼了。
柳道明开口道:
“九公子言过了,柳某今日本该避讳才是。奈何拗不过王大人今日才坐在这里”。
“今日王大人别开生面,让众学子席天地而做文章”。
“可谓是朗朗乾坤众目睽睽,哪有什么不公不正之说”。
“今有了国子监夫子,王兄,刘兄来评判本县终覆学子之答卷,此乃本县学子之福之幸也”。
不敢
不敢
好说
好说
站在下面的一众学子此时此刻是彻底懵逼了。
任谁也没有想到王代奎竟然玩了把大的,他能把国子监的两位夫子请来给他们评定答卷。
这事儿闻所未闻,前所未见。
若是把这事单拎出来,别的不说,光吹牛就可以吹上一辈子。
龙九朝王刘两人行礼道:
“事已至此那就劳烦两位先生了”。
王夫子道:
“恰逢其会算不得什么”。
刘夫子道:
“前几日传得临江县一学子,做了一首忆北关战事的诗作”。
“此诗写的入情入景,荡气回肠,今日某与王兄就好好领教柳兄治下学子的风采”。
花花轿子人人抬。
这书读多了都不是好相与的。
两位夫子言语着但手下可不慢,各自拿起了答卷审阅起来。
林泽祖震惊之余扫了一眼龙九的腰间,见其披着外罩衣衫挡住了腰上的玉牌。
于是对眼前这一幕便没有了兴趣。
就是多了两位国子监的教授夫子而已。
答卷已经交了上去,成了既定的事实还能如何?
爱谁谁!
屁股还冰凉着,一双大腿还麻麻的难受。
但是其他学子却不这么想,个个都伸长了脑袋盯着台上,心中都暗暗祈祷着自己的答卷能被两位夫子看中。
林泽祖感觉到双腿还是有些麻木。但是现在可不敢像刚才那样原地踏步乱晃悠。
只得照着续断医书上人体行气的路线依葫芦画瓢。
试一试能不能缓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