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极图,乃是家族传承的神秘科技产物,内置古老家族算法,拥有与家族财务、安全等相关的特殊能力。
我盯着手腕上冰蓝色褪去的太极图,唐悦无名指的温度还贴在我脊梁骨上,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后背微微发麻。
宴会厅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三秒,璀璨的光芒瞬间黯淡,周围陷入短暂的黑暗,耳边只听见吊灯轻微的晃动声。
等光明重新照亮大理石地面时,那明亮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睛,赵管家已经蹲在满地瓷片前——三十六块碎瓷映出的监控死角里,卢堂哥的铂金袖扣正卡在祖父书房窗棂的凹槽处,那袖扣在晨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明早十点,祠堂。”我对着旋转楼梯方向提高声音,声音在空旷的宴会厅里回荡,卢叔叔的驼色羊绒外套恰好消失在拐角,那一抹驼色在我的视线中渐渐模糊。
“记得带最新款手机,要开5G。”
唐悦扯着我袖口穿过西回廊时,月光如银纱般洒在老宅飞檐上,仿佛正把老宅飞檐雕成区块链密钥的形状,我能感觉到唐悦指尖的力度,扯动着我的袖口。
她发梢的深海咸涩涌进鼻腔,那股咸腥味让我皱了皱鼻子,我突然想起三小时前那口加密货币密钥的滋味——当父亲未完成的太极图在卢堂哥星盘上旋转时,六叔的无人机群在夜空绘制的车祸裂纹,恰好与陈律师婚戒内圈的摩斯密码重合。
陈律师的婚戒可不简单,它是开启家族某一秘密账户的关键,而这个账户与家族斗争中的资金挪用等事件密切相关。
第二天清晨,我在祠堂支起六块曲面屏,曲面屏亮起时,那炫目的光线让我有些睁不开眼。
族谱泛黄的宣纸被铺在区块链防伪扫描仪下,那陈旧的纸张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唐悦戴着白手套,指尖划过光绪年间某位叔公名字时,祠堂WiFi突然接收到六叔无人机残留的监控数据包,我似乎能听见那数据传输时轻微的嗡嗡声。
“各位叔伯。”我敲了敲青花瓷香炉,清脆的敲击声在祠堂里回响,炉肚里传出陈律师上个月丢失婚戒的定位信号,“从今天起,所有家族账目都会实时上传到加密云端。”卢堂哥踹门而入的刹那,那巨大的踹门声震得我耳朵生疼,大屏幕突然弹出他瑞士银行账户的波动曲线,那条狰狞的红线与祠堂房梁的裂痕完美重叠,我看着那红线,心中涌起一丝紧张。
卢叔叔的紫砂壶在八仙桌上磕出闷响,那沉闷的响声让我的心也跟着一紧:“小宇啊,公司上季度那笔三千万……”
“在‘其他应收款’第七页备注栏。”我滑动平板,手指与平板屏幕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唐悦适时按下投影键,全息影像里立刻浮现卢堂哥用海外空壳公司签的阴阳合同,“顺便说,您上周拍卖的张大千赝品,区块链鉴定证书已经发到家族群了。”
陈律师的鳄鱼皮鞋在地砖上打滑,那鞋底与地砖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
他公文包里掉出的文件袋封口处,铂金表链熔成的钢印正在晨光中诡异地反光——和昨夜吞噬掉的神秘投资信息里的某个并购案编号一模一样,那反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暴风雨在第七天凌晨袭来,狂风呼啸着,吹得窗户啪啪作响,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当公司OA系统突然瘫痪时,我正在地下室校对祖父留下的星象图,周围一片寂静,只听见我翻图纸的沙沙声。
唐悦裹着带夜露的外套撞开门,那湿漉漉的外套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露水味,她掌心的家族信托密钥U盘滚烫如烙铁,那滚烫的温度透过她的手传递到我手上,让我不禁缩了缩手:“卢堂哥买通三个会计师,说你把海外资产……”
走廊感应灯次第亮起的瞬间,那灯光由暗变亮,有些刺眼,六叔的无人机群撞碎了财务室的防弹玻璃,那玻璃破碎的声音震耳欲聋。
监控画面里,卢叔叔的助理正往碎纸机喂食带钢印的凭证,碎纸机运转的嗡嗡声和纸张被绞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每张被绞碎的文件都映出赵管家在祠堂偏殿烧纸钱的倒影。
“让他们查。”我把U盘按进正在吞噬碎纸屑的太极图,能感觉到太极图微微的震动,凝胶状的卦象突然开始解析区块链上的哈希值,那是因为它内置的古老家族算法开始发挥作用,“通知所有股东,明天开裸眼3D财报会。”
唐悦突然抓住我手腕,她无名指戒指迸出的火花在墙面烧出个二维码,那火花的炙热让我手腕微微发烫。
扫码出现的云端文件夹里,卢堂哥情人手机里的亲密照,正和他篡改的银行流水时间轴严丝合缝地重叠。
财报会上第十七个提问者站起来时,我后槽牙还残留着昨夜加密邮件的血腥味,那股血腥味让我有些恶心。
当卢堂哥雇佣的媒体抛出“海外洗钱”指控时,其实我之前就已经发现了老宅地下金库的异常情况,并且安排了相关的监控设备。
此时,大屏幕突然开始直播老宅地下金库——祖父那箱被赵管家调包的金条,此刻正在陈律师的保险柜里渗出带着区块链时间戳的铜锈,那铜锈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金属味。
“关于新能源项目的五亿融资……”卢叔叔的钢笔尖戳破了财务报表,那纸张被戳破的声音格外清脆。
我按下遥控器,空中立刻浮现用无人机航拍的家族墓地。
唐悦前夜埋在那儿的NFC芯片正在发射信号,全息投影里跳出卢堂哥用离岸公司吃回扣的4K监控录像,画面角落还有半块染着沥青的太极图残片——和三年前车祸现场轮胎印上的如出一辙。
祠堂对峙那天,暴雨如注,打在飞檐斗拱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把飞檐斗拱浇成流动的密钥。
当卢堂哥甩出那叠伪造的股权转让协议时,我腕间的太极图突然开始吞噬香炉里的灰烬,能感觉到手腕处有一股微弱的吸力。
唐悦解开发簪的刹那,藏在里面的微型投影仪在祖宗牌位投出个不断增殖的区块链族谱,每个名字后面都链接着瑞士银行的保险箱编号。
“二叔公1949年转移的八箱金条。”我弹了弹香灰,香灰飞扬起来,那股淡淡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灰烬在空中组成带时间戳的GPS坐标,“在卢堂哥打理的家族基金里,变成了三十七个塞浦路斯空壳公司。”
陈律师的鳄鱼皮公文包突然发出警报声,那尖锐的警报声让我耳朵一阵刺痛,他试图删除的云端账本此刻正在祠堂蟠龙柱上自动播放。
当视频放到卢堂哥给赵管家转账买凶那段时,六叔的无人机群撞碎了彩色玻璃窗,玻璃破碎的声音和暴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暴雨裹着带摩斯密码的闪电劈在供桌上,那闪电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你以为这些电子把戏……”卢堂哥扯松领带时,袖扣上的铂金突然开始融化,滴在青砖上形成个带卦象的二维码,那铂金融化时发出的滋滋声让我有些心惊。
我举起手机扫码,云文档里立刻弹出他昨晚在车库的录音。
当那句“要在祠堂弄死那小杂种”伴着电流杂音炸响时,那刺耳的声音让我全身一震,唐悦突然对着祖宗牌位深鞠一躬——她弯腰时,藏在旗袍盘扣里的纳米摄像机,刚好拍到卢叔叔往陈律师口袋塞金条的4K特写。
祠堂突然陷入漆黑,备用电源启动前的三秒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我能清晰地听见太极图吞噬铂金的滋滋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当应急灯亮起时,那突然亮起的灯光让我有些头晕,众人发现赵管家瘫坐在蒲团上,他怀里那本纸质族谱正在区块链扫描仪下自燃,纸张燃烧的噼里啪啦声和刺鼻的焦味弥漫在空气中,每一页烧毁的名字都对应着海外账户的异常资金流动。
卢堂哥的冷笑声像生锈的刀片划过供桌,那刺耳的笑声让我心里一阵厌恶:“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他腕表突然弹出个全息投影,那是我昨晚在车库见神秘人的模糊侧影。
但没等图像清晰,唐悦戒指射出的激光就在空中烧出个带卦象的防火墙,将画面切成了祖父书房失踪的星象图残卷。
雨停了,祠堂地面的积水映出无数旋转的太极,那积水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陈律师的婚戒突然发出高频蜂鸣,那尖锐的蜂鸣声让我耳朵生疼,在某个特定频率里,我听见三年前车祸现场刹车片的摩擦声,与昨夜无人机群螺旋桨的震动产生了量子纠缠般的共鸣,那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我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