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指腹摩挲着财务报表边缘那泛着幽光的铜绿色结晶,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它们粗糙的颗粒感,它们正顺着纸页那细密的纹路缓缓蠕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唐悦发簪上垂落的铜露,像晶莹的绿色珍珠般突然在半空中凝固,折射出刘经理昨晚在量子传送带前反复校正坐标系的监控画面,画面闪烁间还带着轻微的电流“滋滋”声。
“第七批再生铜的损耗率又超出了0.8%?”我蘸着青铜刀币刃口那带着潮湿气息的铜锈,在虚空中划出三条交错的红线,红线划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微微扭曲,发出微弱的“噗噗”声。
全息投影里的铜材流向图突然扭曲成饕餮纹,那纹路狰狞可怖,好似一头饥饿的猛兽,“嗖”的一声吞噬了十二个车间的生产数据,同时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呼啸声。
唐悦突然按住我的手腕,她指甲盖上的铜箔检测贴片正在发烫,那热度透过皮肤传来,让我微微一震。
“张副总刚在三十七楼启动了备用服务器,他们说……”话还没说完,我腕表里的青铜刀币突然高频震颤,发出尖锐的“嗡嗡”声,割裂了悬浮在空中的量子投影,投影破碎的瞬间,闪烁出刺眼的光芒。
在满地乱窜的数据流中,李HR的鳄鱼皮鞋尖突兀地刺进画面,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声。
这个常年用古法铜镇纸压报表的老顽固,此刻正把两枚战国布币夹在审计报告里,布币与纸张摩擦发出“簌簌”声。
“卢总,上季度铜材运输的量子跃迁误差值都在允许范围内。”
我反手将青铜刀币钉在防弹玻璃上,刀身震动的频率恰好与顶楼青铜编钟的声波产生共振,“当——”一声清脆的巨响在整层楼回荡。
整层楼的智能百叶窗突然自动关闭,在防窥模式启动的幽蓝光线里,那光线带着丝丝寒意,十二面西周铜镜的虚影从天花板垂落,虚影摇曳,仿佛带着古老的气息。
“误差允许范围是张副总定的吧?”我扯开领带,露出锁骨下方正在渗血的青铜纹身,那血带着温热,顺着皮肤缓缓滑落。
那是我在旧钢厂被量子铜水烫伤的印记,此刻正随着铜镜虚影的旋转渗出细密的铜珠,铜珠滚动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李HR后退时撞翻了青铜冰鉴造型的饮水机,制冷剂泄漏形成的雾气里,带着丝丝凉意和淡淡的刺鼻味,他藏在西装内袋的错金铜虎符突然发出蜂鸣声,“嗡嗡”声在雾气中回荡。
我伸手接住从天花板坠落的青铜爵,残酒泼在财务报表的量子水印上,瞬间蒸腾出带着刺鼻铜臭味的青烟,青烟升腾,发出“嘶嘶”声。
“您知道现在车间里流传什么吗?”唐悦突然掀开袖口,露出缠满青铜丝的手腕,青铜丝相互摩擦发出“沙沙”声。
“他们说熔炉里爬出来的铜渣,会在凌晨三点变成带工号的铜俑。”我心中暗自推测,这些青铜人偶可能是公司内部某些人为了掩盖铜材失踪而制造的特殊产物,通过量子虫洞与失踪铜材编号关联起来,以混淆视听。
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地下仓库的监控画面,本该存放电解铜的量子保险柜里,六尊锈迹斑斑的青铜人偶正摆出会计复核的标准姿势,人偶身上的锈迹在灯光下闪烁着暗淡的光,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
它们空洞的眼眶里,跳动着本月失踪的铜材编号,数字闪烁间发出微弱的“哔哔”声。
我抓起办公桌上的青铜觥猛灌一口,冰镇铜酒滑过喉管时激起的量子涟漪,在视网膜上投射出整栋大楼的能源流向图,那图光影闪烁,仿佛是一个神秘的世界。
当看到二十三楼董事会专用熔炼炉的耗电量曲线时,刀币突然在玻璃上划出刺眼的火花,火花飞溅,发出“噼里啪啦”声。
“李经理见过用曾侯乙编钟的频率洗钱吗?”我抹掉嘴角溢出的铜酒,任由它滴落在西周铜镜的虚影上,酒液接触镜面的刹那,上周被删除的运输舱黑匣子数据突然在雾气中重组,数据重组时发出“咔咔”声。
唐悦的发簪突然发出编磬般的清脆声响,“叮——”她快速在空中划出六十四卦铜钱阵,铜钱碰撞发出“叮叮当当”声。
“三分钟前,孙员工在匿名论坛发了熔炉自检视频。”卦象中央,量子火焰正在吞噬刻有公司标志的铜锭,而火焰核心分明是微型虫洞发生器,火焰燃烧发出“呼呼”声。
我扯开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露出心口处随铜价涨跌而变色的伤口,伤口处微微刺痛,仿佛在诉说着身体的不适。
当青铜刀币的震动频率与铜镜虚影达成共振时,整层楼的智能系统突然报错,原始账本从二十年前的纸质文件开始逐页自燃,纸张燃烧发出“噼里啪啦”声,火焰带着刺鼻的气味升腾而起。
“卢总!”李HR的铜框眼镜突然炸裂,“砰”的一声,他举着青铜错金书挡疯狂扑打在空中乱窜的数据火苗,书挡与火苗碰撞发出“扑扑”声。
“这些都是公司机密!”
我踩住正在燃烧的运输单,鞋底与铜版纸摩擦迸溅出的量子火花,在防弹玻璃上烙出西周金文的“蚀”字,火花飞溅发出“噼里啪啦”声。
当看到燃烧残留的铜绿色灰烬组成控股集团徽章时,我不禁想起家族先辈与公司创立和铜材业务的渊源,或许这就是家族祠堂与公司财务疑影之间的某种联系。
唐悦突然抓住我渗血的手腕,“你父亲当年并购的铜矿……”
整栋大楼的青铜声波防护罩突然发出编钟般的悲鸣,“呜——”我腕表的量子指针开始逆时针疯狂转动,指针转动发出“咔咔”声。
在时间回溯的铜绿色漩涡里,我瞥见财务报表残页上的青铜面具,其獠牙位置分明刻着家族祠堂的经纬度坐标。
我心中暗自思索:“这个家族祠堂的坐标突然出现在财务报表上,这绝非偶然,一定与公司内部的财务疑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必须去一探究竟。”
(本章完)我手腕上的青铜纹路突然发出灼烧般的刺痛,那些逆向流淌的铜绿色时间漩涡里,财务报表残页上的青铜面具正对着我露出獠牙,那獠牙仿佛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唐悦的手指陷进我渗血的伤口,她发梢凝结的铜霜落在审计报告上,冻结了最后一组异常数据,铜霜接触纸张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祠堂坐标。”我咬碎含在舌尖的青铜薄片,量子铜酒的余韵让视网膜上浮现出三维地图,那地图光影流转,仿佛在指引着我前行的方向。
那些悬浮的铜离子组成绵延千里的矿脉走向图,最终在西北方位坍缩成血红的光点,光点闪烁,仿佛在发出神秘的信号。
唐悦突然拽下缠在手腕的青铜丝,细密的金属网在半空交织成防辐射斗篷,金属丝交织发出“沙沙”声。
我听到她腰间悬挂的铜制药瓶叮当作响,“叮叮当当”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那是用西周铜鼎碎片熔铸的量子稳定剂。
当电梯下降到地下七层时,青铜防护门上的饕餮纹突然张开巨口,吐出带着铜锈味的阴风,风呼啸而过,发出“呼呼”声。
“你父亲改造过祠堂的防护系统。”唐悦将青铜丝缠绕在我渗血的锁骨上,冰凉的触感让胸前的铜价波动图暂时平静,那凉意顺着皮肤传来,让我打了个寒颤。
“这些量子铜雾会腐蚀记忆芯片。”
我扯下领带缠住手掌,用力推开锈蚀的青铜门环,门环转动发出“嘎吱”声。
门轴转动的刹那,十二盏战国铜灯突然自燃,幽蓝火焰里漂浮着集团历年来的铜材交易记录,火焰摇曳,发出“呼呼”声,那些泛着铜绿的账目像活过来的青铜器铭文,在布满铜锈的墙壁上扭曲爬行,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果然在这里。”我用青铜刀币划开左手掌心,混着量子铜粉的血珠滴落在祭坛中央的司母戊鼎虚影上,血珠滴落发出“滴答”声。
鼎腹突然浮现出三维投影,张副总正在用青铜算筹篡改运输舱的量子坐标,他西装内袋露出的错金铜符,分明是控股集团董事会的密令,投影闪烁,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