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微笑着,另一只手拿起茶几上剩余的巫师棋。
黑曜石雕刻的棋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乌姆里奇终于听出了的话中的意思。
敢情这是在给人出气?
可当初也没有人跟她说过斯内普上头有人罩着啊?
不然她怎么敢肆无忌惮的去欺压那些老师!
这样想着,乌姆里奇开始疯狂摇头,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试图为自己辩解。
可温之余却只是轻笑,指尖用力,迫使她的嘴张得更大,然后将棋子再次狠狠塞了进去。
“咔!”
黑色的尖角刮破了她的上颚,鲜血立刻涌出,顺着嘴角滴落在粉红色的开衫上,晕开一片暗红。
乌姆里奇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喉咙痉挛着想要呕吐。
但她很快就被一旁有眼色的教徒死死的捏住了鼻子,强迫她吞咽。
“你也配碰他?”第四枚战车棋被捅进她的臼齿之间,用力的碾碎了一颗金牙。
“你也配指使他?”
温之余突然暴怒,于是,第五枚主教棋直接捅穿了她腮肉,鲜血喷溅在一旁的粉色蕾丝帘上。
棋子一颗接一颗地塞进她的嘴里。
乌姆里奇的牙齿被坚硬的棋子磕断,碎片混着血沫从嘴角溢出。
她的喉咙被撑得变形,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鲜血不断从鼻腔涌出,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温之余歪着头,像是在观察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而当最后一枚国王被硬塞进她早已血肉模糊的口腔时,乌姆里奇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她的眼球布满血丝,几乎就要凸出眼眶。
结束完所有的棋子,温之余起身用绣着蔷薇的丝绸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每一根指节都擦得格外仔细。
最后,染血的手帕轻飘飘落在乌姆里奇脸上,盖住了她那双几乎快要爆凸的青蛙眼。
“南隅。”他转身,袍角扫过地上散落的珍珠,发出细碎的声响,“把我们的副部长大人……送回魔法部。”
教徒们沉默地上前,刀尖亮起幽蓝色的光芒。
手起刀落,鲜血将桌布完全染红。
看着头尸分离的躯体,温之余伸手从南隅的手中接过新的白色手套,颇有闲情雅致的嘱咐道。
“就放在福吉的办公桌上。”他说。
“记得摆正些。”
————
愉快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等温之余回到蜘蛛尾巷时,壁炉里的火焰还保持着微弱的余温。
他赤足踩过新买的地毯,在浴室蒸腾的热气中慢条斯理地洗去指尖残留的血腥气。
蔷薇精油的气息混着水雾在室内弥漫,将白皙肌肤上那些细小的伤痕都缓缓熏染成稚嫩的淡粉色。
在最后花洒关闭的瞬间,他听见壁炉突然爆发出熟悉的轰鸣。
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发梢滚落,滑过锁骨,最后消失在松松垮垮的浴巾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