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欧阳子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光芒。他的心跳加速，体内的能量依旧在疯狂涌动，但此刻，他不再感到恐惧和迷茫。他感到自己仿佛突破了某种极限，站在了一个全新的层次上。

然而，虽然这股力量被破开，但欧阳子夜心中清楚，眼前的这股“破虚”之力仍然不是他能够完全掌控的。那股源自上古的力量，深邃且神秘，仍旧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欧阳子夜知道，自己只是初步触及到这一招的皮毛，如果不能更深入地理解它，甚至可能再次被这股力量反噬。

“我还不够强大……”欧阳子夜的目光变得冷静而坚定。他的内心没有因为突破而感到满足，反而生出一种更强烈的渴望——一种超越这片虚空，超越所有束缚的渴望。

他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开始缓缓调动体内的灵力，准备继续探索那股来自远古的力量——破虚的真正奥秘。

欧阳子夜转变了思维。

欧阳子夜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体内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虽然身体仍旧带着一丝未曾散去的剧烈震荡感，但那种虚空反噬带来的压迫感已经开始消散。他的心跳不再疯狂，思绪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的内心深处，却掀起了一股新的波澜——这股波澜不同于之前的愤怒与焦躁，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与洞察。他明白，刚才的“破虚”不过是一个开始。虽然他在与上古力量的短暂接触中有所触及，甚至有了些微突破，但这远远不足以让他掌握真正的力量，或是解决眼前的困境。

欧阳子夜心中闪过一道念头：“或许，我一直以来都走错了路。”

他开始思索自己修行之路的起点，那些年，他所追求的，似乎一直都是力量——无论是突破境界，还是掌握更强大的技法。力量，这个字眼，几乎成为了他的唯一目标。然而，回顾起自己与上古招式“破虚”的短暂接触，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根本性的事实——力量并不是唯一的答案。单纯追求力量的积累，反而可能使得自己的道路越走越偏。

“或许，力量并非只有通过无尽的修行与突破才能获得。”欧阳子夜眼中闪烁起一丝光芒，那是一种如同穿透迷雾的觉悟，犹如打破桎梏的第一道裂痕。

他深知，若是继续以强者为目标，单纯通过外界的修行和突破来填补自己的虚无，那无论自己走得多远，最终也不过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因为，他所追求的强大，始终是外在的，而非内心的。

欧阳子夜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穿透眼前的虚空，仿佛能看到无尽的时空流转。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感受到体内灵气的运转比之前更加顺畅，但这股灵气并不是源自于他单纯的修为积累，而是与天地气息之间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