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鸣,你是没有上过班啊,你根本不知道上班有多烦呀。”
“平常工作上有很多烦心事也不说了。”
“和同事还挺好相处的,但是那个主管呀,真烦人,动不动给人穿小鞋。”
“我收回我的那句话,同事之间也不是那么好相处,尤其是那个柳飞飞啊,我这一辈子还没有那么讨厌过一个人。”
张玄鸣说:“我知道她就是那个处处模仿你的那个女人,总是给你找不痛快还是你舅舅的继女吧。”
“是啊,我真服了,我至今都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恶意那么大。”明非说,“搞不明白,我又不惦记我舅舅那三瓜两枣。”
“别想了,之前二师兄和我开过一个玩笑,他说,现在之所以有很多人做出一些常人不所理解的畜生行为,是因为,以前人口很少……”
“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明非笑着说,“这可是个地狱笑话呀。”
“二师兄总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诶,玄鸣,说起来我好像都没有见过你二师哥呀。”明非笑着说,“二师哥他老人家在哪儿发财呢?之前听小师哥说,二师哥总是喜欢开玩笑。”
“嗯,他好像还在B省那儿的那个大庙里面挂单吧,说是大的地方,里面的单费比较高。”
“挂单的单费能有多高呀?”明非说,“主要的收入还不是靠某些富有的善信单方面给的,直接捐给庙里的话分到人头上能有多少钱呀?”
“你说的对,所以叫做贫道。”
“要我说啊,还不如办一个网络许可证,在网上带货呢。”明非说,“哪有那么多有钱的福主呀?并且现在小庙和小庙里面的道士想要继续怎么地的话,都是要看上面的颜色的。”
“是的,要是没有大师兄的话,我们的庙早被拆了。”
明非拍了拍张玄鸣,她安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怎么说呢,现在也是那边力量大一些,会里的人全部也是他们呀,幸好庙不在北边,否则,很有可能就被某个道二代给全部赶走了。”
“没事的,无论外界环境怎么样,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不愧是张玄鸣,要是明非的庙要被人抢,那可不是和对方开玩笑的,非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太缺德了,怎么可以直接上手抢人家的庙?
“玄鸣啊!”明非拍了拍张玄鸣,“你们真是心性脾气太好了,这都能忍,是我绝对能动手就不和他们动嘴,也不交什么文件了,和他们争个你死我活。”
“争不过他们。”
“总要尝试一下,那句话叫做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明非说,“就像是上次我们看见的那个小庙,要是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话,要是外面的人像这样欺负庙里面的人,我绝对不会忍。”
“……”张玄鸣不说话只是看着明非笑,“……”
“其实和我想的一样的人也很多,就比如梁道长,哎……这件事情确实是会里做的不地道,居然逼死了人家的徒弟。”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了,总之很可惜……”
“哎,每次看见梁道长的直播,我都不由的给他点赞了,可惜他的号总是被炸。”明非可惜,“有些时候我十分庆幸自己生在南边。”
“我也是。”
“和你说了那么多,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工作了吧!”明非说,“其实你也可以理解为一些庙里面的那个党派互争,但是你们庙里好像没有这种事。”
“真的没有,只有我们几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