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魔术里面薅出了一个零的头，那个头还是活着的，很无语的看着小丑，和男人的表情差不多

零缓缓开口：“出场费结一下”

小丑装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啊，太骇人了，塞回去”

然后他没等说什么，就把人家头摁了回去，这次很快的，又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纸条

很明显的放在掌中，看着在那里捧读“总之我们就长话短说了，我们是一个非法有超能力，理想的组织，你完成你的梦想”

“我保证我们的设施齐全，用比较官方的话说就是”

小丑突然切换到了广播声线“你是否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无趣？是否萎靡不振？早年阳痿？”

“还在犹豫什么？不快下………诶，说岔劈了，还不快加入我们吧，你会发现我们是一个理想的社会，一群脑子有问题，精神不太正常，很疯的，理想主义者聚在一起”

“最后括号小丑是个天才”小丑读完之后，像玩乐一般把纸条甩到一旁，然后用扑克牌将它分割，点燃

他凑的很近，面具上出现了很期待的表情“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跟你说，上面那个破坏就是我们组织搞出来的”

男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波动，但他身上的灰色外壳还在震动掉落

至少他表现的很冷静：“嗯，我大概了解了，你们在招人吗？工资待遇怎么样？”

小丑很无聊的瘫倒在了长椅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们的牢大前几天提前给我预支了100万人民币”

男子听到这夸张的数额后，瞪大了眼睛，换算成自己这的货币，这可能是自己一辈子才能攒够的积蓄

不过些许后又恢复了平静，看来最基本的组织资金应该还是挺阔绰的，当然也不排除说谎或者组织老大有问题，或者剥削底层劳动人民的可能

工资问题解决了，就要问一些他向往的东西了“你们刚刚说能实现理想是什么意思？什么样的都可以吗？”

小丑听到后，原本有些慵懒的面具表情瞬间来了精神，整个人从躺椅上蹦了下来

“问到重点了，走，我带你去看看”小丑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看向了海的一边，周围的空间开始收缩，拉伸，快进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乘坐了一个正在高速运行的火车，正在穿过隧道

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到了一个港口，他什么也没有做，连不适的感觉也没有

这一切都太奇妙了，在短时间内，他的世界观崩塌了

但顾不上世界观了，小丑把他推了过去，空无一人的码头边上停靠着一艘中型的床

男子暂时忘掉了刚刚的画面，痴呆的盯着眼前的这艘船，眼里充满了震惊和向往

这一刻，他全身的灰色皮肤像是爆甲一样炸开，脱落，露出了他本来的样貌

他具体长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一个人，一个心灵外表完整的人

他们登上了这艘船，男子站在船的中央，不断旋转，欣赏船的设施，一直张大嘴，保持着震惊的样子

小丑在一旁像看傻子一样，看的很开心：“瞧瞧你的样子，真没出息，你不觉得还缺点什么吗？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