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太国一家酒肆里,丁修带着几个兄弟,跟阿南见面。
桌上摆满了酒菜,阿南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满脸堆笑。
“丁老板,听说你们三联帮在港岛是大名鼎鼎啊,这次合作要是成了,咱们可都发财了!”
阿南端起酒杯,朝丁修敬了一杯。
“发财是肯定的,阿南你这橡胶园有多少货啊,别到时候不够卖,那可就丢人了!”
丁(的诺的)修喝了口酒,咧嘴笑起来。
“不够卖?丁老板你放心,我那三千亩园子,年产几万吨橡胶,随随便便就能供上!”
阿南拍了拍胸脯,满脸自信犬。
“几万吨?吹牛不打草稿啊,我得先看看货再说,别到时候全是次品!”
丁修放下酒杯,点了根烟。
“次品?丁老板你这话说笑了,我阿南干这行十几年,货从来都是顶级的,你不信我带你去看!”
阿南瞪大眼,拍了下桌子。
“看就看呗,带路吧,别磨磨唧唧的!”
丁修吐出一口烟,站起来。
“行,丁老板你痛快,咱们这就去!”
阿南哈哈一笑,带着丁修出了酒肆。
橡胶园里,树林密密麻麻,工人们忙着割胶。
丁修带着人转了一圈,点了点头。
“货是不错,阿南你这园子挺有料啊,三七分行,咱们签合同吧!”
丁修点了根新烟,吐出一口烟圈。
“签合同?丁老板你别急啊,三七分是不是少了点,要不四六分咋样?我四你六!”。
阿南搓着手,朝丁修挤了挤眼。
“四六分?你想得美,三七分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别得寸进尺!”
丁修瞪了他一眼,弹了弹烟灰。
“别别别!丁老板你别生气,三七分就三七分,我认了还不行吗!”
阿南急了,赶紧摆手。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让我敲你一顿才老实!”
丁修拍了拍他肩膀,转身朝车走去。
“哪能啊,丁老板你敞亮,这单子我一定给你办好!”
阿南抹了把汗,咧嘴笑起来。
回了港岛,丁修在会所里跟任天恒汇报。
“恒哥,太国那单子搞定了,阿南那胖子老实得很,三七分签了合同,下个月就能出货!”
丁修往沙发上一坐,顺手抓起酒瓶。
“干得不错,三七分拿下这单子,赚头不小!”
任天恒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
“恒哥,这橡胶园要是跑起来,咱们在太国的生意又能多一块,阿南那家伙虽然贪了点,但还算听话!”
丁修灌了口酒,咧嘴笑起来。
“听话就好,不听话就收拾他,生意做大了,谁敢不听话我就让他滚蛋!”
任天恒吐出一口烟,冷笑一声。
就这样,时间飞逝,又是一段时间过去了。
港岛的夜市街头,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任天恒坐在一间酒楼的包厢里,面前摆着一桌海鲜大餐,螃蟹、龙虾堆得满满当当。
他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根烟,眯着眼看窗外的霓虹灯。
师爷苏坐在旁边,低头翻着一本账簿,丁修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阿国和何细鬼也在,俩人正抢着剥一只大闸蟹。
“恒哥,这周咱们在西贡的场子又多赚了两成啊,那边赌马外围的生意真是火爆得很!”
阿国一边嚼蟹黄一边说,满嘴油光。
“赚得多是好事,可别得意忘形,西贡那边盯着咱们的人也不少!”
何细鬼慢悠悠接了一句,手里拿着一根蟹腿,慢条斯理地啃。
“怕啥啊,有恒哥坐镇,谁敢动咱们一根手指头?”
丁修一口灌下半瓶啤酒,咧嘴笑得很大声。
“行了,别拍马屁!”
任天恒吐出一口烟圈,懒洋洋靠在椅背上。
“生意做得好是应该的,做不好我还留你们干嘛?师爷,账算得咋样了?”
“恒哥,账目没啥问题,港岛这边酒店和夜店的流水稳得很,西贡的场子也顺畅!”
师爷苏合上账簿,推了推眼镜。
“不过我听说,北区那边黑龙帮的阿丧最近动作挺大,好像在拉人手,搞了不少火器,估计是想搞点名堂!”
“阿丧那条疯狗?”
任天恒冷笑一声,手指敲了敲桌子。
“他算个屁,仗着东升会撑腰就觉得自己能翻天了?也不看看港岛是谁的地盘!”。
“就是啊,那家伙上次在北区酒吧街跟我的人抢生意,还放话要咱们三联帮好看,真是活腻歪了!”
丁修把啤酒瓶往桌上一砸,瞪着眼说。
“抢生意?他有那本事吗?就他那点脑子,给他十年也斗不过恒哥!”
阿国哈哈大笑,手里的蟹壳扔到盘子里。
“别小看他,东升会后面有日升集团,香川升那老狐狸可不是省油的灯!”
何细鬼皱了皱眉,手指在桌面上划拉两下。
“香川升是吧?老子早晚让他知道,谁才是港岛的王!”
任天恒掐灭烟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