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到他答应这个事,马上就去附近的银行那里取钱,现在银行已经开始上班了,他要取出二十万不是什么难事。
拿到了二十万以后,何雨柱就放着在胡巴一面前。
胡巴一跟胖子看着到手的钱,都有种做梦一样感觉。
“两位以后要是有什么好东西,记得想着我,我会给你们个不错价格。”何雨柱说道。
“当然,以后有什么东西还找您这样爽快大方的老板。”胖子忙不迭答应下来。
“何老板,听说您也是行家,您能跟我们说说现在市场上什么物件儿值钱吗?”胖子又问道。
“这些不好说,不过我现在看着瓷器不错,挺值钱,每个不同的物件儿都有不同的价格。”何雨柱说道。
“多得几十万,几百万也是有,看是什么东西了。”何雨柱又说道。
“几百万东西都有?”胖子不可置信道。
“你想想,古代那些皇宫的瓷器,都是工匠们把九族放着在脑袋上,能不是精挑细选吗?现在的手艺再好,也比不了那会儿。”
“给皇帝家干活,那是会要命的,工匠们敢不做好吗?”何雨柱笑道。
“何老板,这么大,宋代的东西,您看是值多少?”胖子给何雨柱比划了个大概。
“这些不好说,也要看是那里烧出来的,要是民窑烧的也就能值个几百块,官窑少的可能就是几百万了,尤其是汝窑,那些东西才是可遇不可求。”
“自古以来就有个说法,家财万贯不如汝窑一片,你想想,汝窑之前才有多少瓷器。”何雨柱说道。
“老胡,这,咱们错失了好几百万。”胖子有些后悔道。
“胖子,你别想这么多了,你那不是个瓷,是陶。”胡巴一说到。
“这就没有瓷器这么值钱了。”何雨柱说道。
“要是这样的话,我心里这口气还能顺下来,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胡巴一说到。
说着,胖子又问道:“大粽子脸上那黑不溜秋面具值不值钱?”
“黑锈是重金属,那么肯定是个金的。”何雨柱说道。
“我怎么就这么傻呢?”胖子不禁懊恼道。
“兄弟,金的虽然是值不少钱,但是比起陶瓷这些,还是差远了,不过,像是干你们这样的,可以多去学一些古董知识没这样一趟下来少说也有个十几万才划算。”
何雨柱说道。
“赚钱不赚钱的这些不说,但多学些东西,长点儿见识,我觉得也是很有必要。”胡巴一说道。
“对吧,这样也挺好的。”何雨柱点点头,跟他们也寒暄了两句,他就继续去应酬。
这会儿,正是过年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事情等着他去忙。
………
南锣鼓巷院子里。
为了看着何大清,何雨柱特地让何晏回来陪着老爷子住两天,主要是盯着他,别跟院子里的人有什么没必要来往,尤其是防着秦淮茹,别那天真来给老爷子当保姆。
何大清是个怎么样的人,何雨柱心里很有数,年轻时候就是个闲不住,必须要有个人管着他,还要镇得住他。
何晏就很好,是老爷子孙子,何大清再怎么样,在晚辈面前还是要维持体面。
这天,何晏正在里屋睡懒觉,何大清总算是找着机会透口气了。
“何叔。”
身后,一个带着几分娇俏的声音叫住了何大清。
“老阎家儿媳妇,你叫我就叫我,这声音,听着让人觉得要起鸡皮疙瘩了。”何大清皱眉道,之前老阎家事情,他也听说了。
赔本生意儿,可欠着不少外债。
虽然说是拿了崔大可的借款来堵着,要是那天人家真找上门来要,那还不得赶紧把钱给人家?
“何叔,我这不是想着有个事情跟您商量商量吗?”秦京茹赔着笑说道。
“怎么了?”何大清心里戒备心满满,他是很清楚知道,阎埠贵一家子上下,就没有一个人是不算计。
“我听说何大哥在给您找保姆,您看不上我姐,我知道,她那个儿子,跟你们家过去可有仇,她儿子也坐过牢,就这样的人家,怎么能到您家里去当保姆。”
“您看我,让我试试怎么样,我做饭和收拾家务都是一把好手,肯定不会差,不会让您失望。”秦京茹赔着笑道。
“你们家阎解成能同意?”何大清笑着道,他虽然知道秦京茹想着什么,但是却不以为然,只觉得自己不答应她要求就好了,闲聊几句也没什么。
何大清这人就是有些花花心思,见着了长得漂亮的姑娘和小媳妇,都愿意跟人多聊几句。
但有时候聊着聊着,也难免犯错误。
“当然了,他现在也不挣钱了,就指望着我这了,您也知道我家里现在欠着一屁股债呢。”秦京茹叹气道。
“您就帮帮我吧,给我帮帮忙,何叔。”秦京茹恳求道。
“我怎么帮你,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我真的说了不算,都是柱子和晓娥说了算,你没看到这两天何晏都在盯着我呢。”
“对不起,这个事,我可决定不了,帮不到你们家。”何大清一下子就慌了,还以为能跟秦京茹多周转聊几句,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开门见山直接就说了。
说着,何大清立刻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秦京茹愣着在原地,实在是有些尴尬,本来以为凭借自己姿色,何大清应该是不会拒绝才对。
没想到居然这么胆子小,何雨柱再大的老板,不也是他的儿子吗?
那有老子怕儿子道理?
“哟,在这说了我半天坏话,别人也还是不搭理你,都没拿正眼瞧你,我还以为崔大可这么有钱了,你马上就要成为阔太太了,没想到还上赶着给人当保姆。”
“崔大可是半点也没有把你放着在眼里,也不过如此嘛,你去给何大清这么个老男人当保姆,也不怕光明被人笑话。”秦淮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院子里出来,冷嘲热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