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郎们啊,平日里或端庄或冷傲,今日却为她争风吃醋到这般地步。
这份浓烈的爱意,让她整颗心都涨得发疼。
"我有你们就够了。"她挨个吻过每个人的额头,"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宠不过来呢。"
暮色渐沉,院中的红灯笼次第亮起。
八位夫郎簇拥着他们的妻主往内院走去,衣袂翩跹间,仿佛一场永不散场的美梦。
墙外,几个不死心的公子哥扒着墙头偷看,却被顾清宴一个眼刀吓得摔了下去。
林宇轩趁机撒了把药粉,顿时墙外响起一片哀嚎。
"活该!"周子谦靠在苏悦肩头娇声道,"谁让他们想抢姐姐..."
苏悦笑着捏捏他的鼻尖,目光扫过每一张俊颜。
她知道,明日京城又会传遍苏大人"惧内"的新轶事。
但那又如何?在这女尊世界,她偏要反其道而行,把夫郎们宠上天去!
次日早朝
"苏大人真是好福气啊!"礼部侍郎捏着嗓子道,"听说贵府昨日又办喜事?这都第几回了?"
苏悦面不改色:"让诸位见笑,不过是内子们闹着玩。"
"胡闹!"老太傅气得哆嗦,"男子当以贞静为要,如此张扬成何体统!"
"下官倒觉得苏大人治家有方。"年轻的鸿胪寺少卿突然出声,"《礼记》有云:"闺门之内,和乐且耽"。苏府上下和睦,正是祥瑞之兆。"
"荒谬!"兵部尚书拍案而起,"堂堂四品大员,被几个男子拿捏得死死的,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朝堂上吵作一团,女帝突然轻笑出声。
满殿顿时鸦雀无声。
"朕昨日得了件趣物。"女帝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御案上的玉镇纸,"苏卿家那位顾郎君,在京城大街的兵器铺打了把新剑——剑鞘上刻着"苏府专用驱邪剑",还特意在剑穗上挂了八个同心结。"
有大臣没憋住笑出声来。
"还有更妙的。"女帝眼中闪过促狭,"上官家小公子在茶楼说书,连讲三日《苏大人夜拒十八美》,听说场场爆满?"
苏悦耳根发烫,却见女帝突然正色:"朕倒觉得,苏卿这般专情,省了多少结党营私的麻烦?比某些人家——"她意味深长地扫过几位重臣,"后院天天着火,还有心思管别人家务事强。"
京城茶楼里
"听说了吗?苏大人为了哄夫郎开心,专门在府里修了座摘星楼!"
"这算什么?前儿个沐夫郎想吃荔枝,苏大人直接包了艘快船从岭南运!"
"最绝的是顾将军生辰那日,苏大人竟向陛下告假三日,陪着练剑赏梅......"
二楼雅间里,周子谦边嗑瓜子边捅捅苏悦:"姐姐,现在全京城都说你是"惧内第一名臣"呢!"
苏悦笑着给他擦去嘴角的瓜子屑:"那阿谦可要替为妻好好维持这名声?"
苏悦望着熙攘的街市,忽然想起那日女帝意味深长的话:"苏卿可知,朕为何替你解围?"
"因为......"
"因为朕也烦透了那些没完没了的联姻。"女帝把奏折扔在案上,"这龙椅坐着,连宠爱谁都要被人指手画脚。"她突然看向苏悦,"你府上那八个......"
"是微臣的软肋,也是铠甲。"
女帝大笑:"好个软肋铠甲!赏!"
此刻苏悦握紧夫郎们的手。
这世俗眼光算什么?她偏要在这封建王朝,活出个宠夫狂魔的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