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的夸她：“你真听话，很乖，我很满意。”

方昭昭承受不住，她用满眼是泪的眼睛看着上方的顾尧，无声的哀求，“求求你，把电话挂了！”

顾尧的笑容如邪魅，他拿着电话，听着顾辞在那里大声质问，可是他不理，情欲越浓，他快要把她揉碎了！

方昭昭承受不住，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在听到那声熟悉的闷哼时，方昭昭的脑子也已经失去意识。

顾尧也终于挂了电话，

他餍足的在她耳畔低声开口，“你刚刚享受的样子真美！”

方昭昭在欲望中沉沦，既羞耻，又绝望，她已经哭不出声音，“顾尧，你疯了吗？！那是你亲弟弟！！！”

顾尧听了这个话，他坐起来，冷冷的凝视方昭昭，“亲弟弟又怎么样，他敢跟我抢，我就弄死他！”

方昭昭也是从这一刻起，她从顾尧那不容置噱的口气中明白，她跟顾辞，一点可能都没有，顾尧这个疯子，真的会弄死他亲弟弟！

所以顾辞跑到方昭昭的面前时，她才会神情淡漠的回答，“因为我不爱你，我也从来没有爱过你，我爱的，是你大哥。”

记忆拉回来，方昭昭的眼眶已经红了，“清欢，你信不信，顾尧会杀了他弟弟？”

清欢沉默下来，会吗？不知道，秦玉跟她说过，让她离顾尧远一点，那是个疯子。

“清欢，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清欢看着方昭昭眼眶溢满的泪，她默默的退了出去，房间的佣人可能是接到命令看着方昭昭，不肯出来，被方昭昭歇斯底里的骂了出来。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清欢守在门口，听着房内压抑的低声啜泣声隐隐传来，她在门口，听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