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屿身体一向很好的,都没怎么生病过……这次都是我没照顾好他,才让他着凉了……”
江瑞自责的靠在萧晏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见状萧晏也心疼,捧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我们已经尽力照顾他了,现在他的病情也在慢慢好转。而且屿屿今天不是很高兴嘛,我们也积攒了经验,下一次,我们再小心一点,就能更好的照顾他了。”
江瑞感激地看了一眼萧晏,点了点头,但内心的自责并没有完全消散。
整个夜晚,江瑞和萧晏都守在萧牧屿的床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他们不时地摸摸萧牧屿的额头,感受他的体温,观察着他的病情是否有好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后半夜的时候,萧牧屿的烧开始慢慢退了下去。
江瑞和萧晏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彼此的依赖。
那一瞬间,他们的笑容交织在一起,仿佛所有的疲惫和担忧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户洒在朝堂上,江瑞面沉似水地走进来,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压力。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们见状,心中都不禁一紧,他们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引起江瑞的注意。
整个朝堂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轻微的咳嗽声,更显得气氛压抑。
江瑞站定后,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下方的大臣们,他的眼神冷冽而犀利,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底下的大臣们却一个个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缩着身子,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这时,江瑞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冰冷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说呀!”
他的这一句话,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块巨石,引起了一阵骚动。
大臣们纷纷抬起头,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人敢第一个开口。
江瑞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继续说道:“各位不是很多想法、很多建议的吗?昨日皇后在时,你们一个个都踊跃发言,今日皇后不在,各位怎么又都变成哑巴了?”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大臣们的心脏。
大臣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有些人的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大部分大臣们都小心翼翼地转动着眼珠子,左看右看,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替他们解围的人。
而有几个胆子稍小的大臣,则低着头,根本不敢和身旁的同僚对视,生怕被江瑞看到。
江瑞看着大臣们的表现,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他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怒喝道:“你们安的什么心?!”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朝堂上炸响,震得大臣们的耳膜嗡嗡作响。
一些大臣被吓得浑身一颤,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
他猛地一拍扶手,“朕与太上皇信任你们,将国家大事交付于你们,你们却在这里搞这些阴谋诡计,诬陷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