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此三十三人犹在诗荒蔗控制之中,如同提线木偶,随心所欲;诗荒蔗可借其身或其身体碎片,施展《凡武极》之威。
若此三十三人心甘情愿,主动配合,则施展之时身心舒泰,武艺威力倍增,犹如神助;盖因彼等亦已习得《凡武极》,故合力之下,如虎添翼,威震四方;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众人拾柴火焰高”,齐心协力之下,威能更甚。
然,若彼等心怀不满,勉强为之,则如木偶强牵线,举手投足皆感滞碍难行,痛苦不堪;此时,武艺之效,唯赖诗荒蔗独力支撑,且被控者更将饱尝折磨,“强扭的瓜不甜”,此等痛苦,仿佛外力强行驱使,不得自主。
顷刻之间,何手武率乌合帮之众,如猛虎下山,闯入市集之中;但见众人手持刀枪,杀气腾腾,犹如阎王殿前之鬼卒,市井百姓无不惊恐万分,纷纷逃散,犹如惊弓之鸟。
须臾之际,仅余诗荒蔗者三人,偕同麾下三十三士,并仇窦傅父女一双,凡三十八人,共立于此,对峙乌合帮之众数百人。
仇窦傅面色凝重,急问诗荒蔗:“贤弟,此等困局,你可有破解之法?”言辞之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与期待。
诗荒蔗:“岂须吾亲自出手,兄台独力即可解决,然否?”
仇窦傅笑答之:“贤弟言笑了,若吾能轻易解此困局,早已挺身而出,何必等到现在?实不相瞒,吾之亲人皆惨遭彼等毒手,此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诗荒蔗戏闻言,心生戚戚,叹道:“适才观君气宇轩昂,底气十足,吾还以为君乃世外高人,技艺超群,岂料亦有此等隐情。”
仇窦傅叹道:“吾对彼等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然力有未逮,无可奈何!若非石剑司大人庇护,吾等早已命丧黄泉;然吾料贤弟非等闲置之辈,必有妙计,故特来相问。”
诗荒蔗轻笑而言:“兄台过誉了!兄何以如此笃定?”
仇窦傅正色道:“贤弟勿疑,吾确有此信心;实因石剑司曾赐吾一卷《望气决》,能辨识万物;吾虽未得其全,但在观人识物上已有所成;吾观贤弟虽看似毫无修为,然气运非凡,人中龙凤,定有超凡脱俗之能。
更何况,适才贤弟那一手,将过往时空之历史人物复活拉入现世,真乃神妙莫测,令人叹为观止!此等神通,岂是凡夫俗子所能为哉?吾信贤弟必有过人之处,定能化险为夷。”
诗荒蔗抚掌而叹:“世人皆视吾之幻术为戏法,独君能洞察其真,此乃《望气决》修为深厚之证也!君之谦逊,令人敬仰,观君之所学,已近乎化境,且有青出于蓝之姿,独辟蹊径,更显卓绝非凡!”
原来,诗荒蔗心有所疑,遂暗询于系统,以探仇窦傅之底蕴;方知此人几无修为,拳脚未谙,然亦非毫无所成。
乃至其所得之《望气决》一书,亦为糟粕,无足轻重,而仇窦傅悟性超群,不拘常法,剑走偏锋,竟能于其中窥得门径,修得微末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