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锦衣卫的控诉,那人也是慌了,慌不择路地辩解道:“你想说我昨日我本就没有来过这里。”
“好了,有什么话就别在这说了。锦衣卫把他们押到诏狱去,我要他们说真话。”
“是。”
听见此话,那两人瞬间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诏狱那是什么地方,站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地方。
神仙进去也得扒层皮,他们完了。那搜检官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显然是害怕极了他“扑通”跪下:“大人饶命!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例行检查. . . . . .。
另一个礼部员外郎见求饶没有用,当即便喊道:“你们不能抓我去诏狱,我是从五品的礼部员外郎,即便是有事,那也是归刑部管,你们. . . . . .。”
客光先看着这个傻子都不想多说话,他才来锦衣卫没多久,都知道三品以下锦衣卫有先斩后奏之权,别说抓你,就是杀你都没多大的事。
读书读傻了的蠢货,这点脑袋瓜还学人家玩小九九,简直是找死。
“带走。”
随着一阵鬼哭狼嚎声远去,现场秩序也得以恢复,所有人也都回到自己的号舍,准备开考,
孙礼见徐天爵从容不迫不禁感到既感激又羞愧,他说姐夫,本应该独当一面的,可现在还需要小舅子来善后,真是惭愧,不过很快他就转变了心理,都是自家人,要是自家人还不帮自家人,那不就坏了。
想通后,孙礼也就不再纠结,开始全力以赴地应对这次会试,只要这次科举考上进士,日后为官有的是机会报答徐天爵。
“进去吧。”徐天爵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别管外面发生什么,专心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