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深深的埋着头，看不见他悲伤的脸，婉婉和慕心元只能安抚着那颤抖的肩，“那你还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么？或者之后还有什么发现？”事情已经发生但是不能让悲剧继续蔓延，唯一能阻止这一切的就是找到那些该死的人贩子。

“那个男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只要我再见到他，我一定会认出来，是个壮实的男人，但是外貌很普通，没有什么特殊的，只可惜这三年来，我一直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伙计的悲伤里夹杂着绝望，伙计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直立了身体，“有个人的手臂上有奇怪的团，像是一团蛇。”

婉婉和慕相视，这条线索很重要，甚至有可能成为找到人贩子们的关键。

“能画出来么？”

“不，不是很清楚，就像蛇缠绕在一起，形成一个圆，只是当时看见过一眼，因为图案很特别所以有些印象。这两年我也到处打听过，但是还是没什么发现。”伙计又沮丧的低着头。

慕和婉婉安慰了一会伙计，告诉他一定会替他找到妻儿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须给他个说法，伙计并不抱太大希望，只是感谢还有人能愿意帮助他，鼓励他。

婉婉和慕并肩出了包子铺，虽然线索不多，不过很有用。

“你说怎么找到身上有印记的人？我们总不能在街上，都让他们把裤子都脱了吧？”婉婉拍着脑袋，线索是有了，但是也忒难了，吃还行，想事情真的不在行。

“嗯，这倒是容易，你说谁能轻易的把男人的裤子脱了？”慕心中有了答案，又想考考婉婉。

“额，裁缝。”

“你家裁缝给你量尺寸，还吧你衣服啊，妓院，妓院！”

“我又没有经验，我怎么能想到去妓院还要脱裤子。”婉婉还想说，她去妓院怎么不脱裤子呢，但是反应过来，也是啊，男人去那地方不就是脱裤子去了么，自己一个大姑娘去了，也就是喝喝花酒，和胭脂姐姐东聊聊，西扯扯。

“你去金胭脂那，让她跟她的那些姐妹们给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招待过身上有特殊标记的男人。”慕指挥着婉婉，不过婉婉视乎并不打算买单，“你怎么不去啊，我觉得你跟胭脂姐姐更熟吧。”

“你这丫头心眼不少，我自然有要去的地方。”

“不行，咱两换换，你肯定是偷懒，或者去什么好玩的地方。”

“哎，行，那我去找金胭脂打听打听，你去一个叫水瑶的地方，隔了三条街，你一打听就知道了。”慕没好气的摇着头，并奔着醉金迷去了。

“水瑶？好奇怪的名字，不管了，到地方就知道了。”婉婉顺着街道一路走下去，地方倒是很好找，过了两个路口便寻着了，“也没什么啊，这不就找到了。”

婉婉路上还问了几个路人，婉婉本就是穿着男装，也没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