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什么地绝镇灵阵。”
“你还不知道,你连名字都说出来了!”
“我现编的。”
落荒城外的路上,凌致风带着凌雯跟在邢熠的身边,凌致风想知道自己用不了灵力的原因和邢熠能不能跟他一块去洛云宗,凌雯则在旁边和邢熠吵。
“说了我不会跟你去楼云宗。”
“洛云宗。”
“管你什么宗,我现在有事。”邢熠因为被锤了一顿很不开心,加上之前凌雯看到他鼻青脸肿的还笑话他,邢熠更没个好脸色。
“李裕墨啊,你大伯都已告诉我了,这阵就是你布下用来守护落荒的。”凌致风丝毫不在意邢熠的没礼貌,依旧一脸热切笑容地看着他,“再说了,我完全可以等你办完事,为何要直接拒绝去洛云宗呢?”
苏佩兰也走到邢熠身边,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头说:“墨儿,你这伤怎么回事?”
“我没事。”邢熠被摸了一下头上的包,疼得直吸冷气。他现在这一身的皮肉之苦只能等自己痊愈,也就是说还要疼个几天。
“那你为什么不去洛云宗?那地方应该比鸡头山要好不少吧?”
“鸡头山,噗呲!”凌雯一听这名字忍不住笑出声。
“雯儿!”凌致风瞪了一眼凌雯。
“这你别管。”邢熠撇了一眼凌雯,“你在这里挺跳,等出了阵看你还跳不跳得起。”
“你!”凌雯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邢熠呵呵一笑导致牵动了伤口,立马又回到面无表情:“就你身上的先天灵力,平时怕是不好受吧。”
“你是如何知道的!”凌致风快步走上前想要抓邢熠的肩膀,却在半路被忽然凹下去的路面绊得一踉跄。
“爷爷!”凌雯连忙上去扶住凌致风,却因为自己身形矮小被带得也差点摔倒。
邢熠回头指了指自己的双眼。
凌致风将凌雯拉起,快步走到邢熠身边说:“那你可有办法让雯儿免受此苦?”
“有啊,但是你说的那个洛羽宗。。”
“洛云宗。”
“洛云宗那么厉害,还没办法把她弄正常?”邢熠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看着着实有些讨打。
“办法自然是有的,但是。。”凌致风似乎想起一些事,说到一半又转了话锋,“只要你能将雯儿的问题解决,我可保你一定修成金丹且一路畅通无阻。灵器,丹药,只要你需要,我都可为你弄来。你看如何?”
邢熠听了凌致风的话只想笑,还金丹,他自己也才金丹后期而已,更不用说邢熠现在根本不用修炼,修为从他变成现在的模样起永远都是筑基初期了。
于是他停下脚步想了想,对凌致风说:“你身上可有储物法宝?”
“储物法宝?”凌致风疑惑,“你要储物法宝?”
“嗯,带着这么多东西不方便。”邢熠用下巴点了点两匹马身上的那些包袱,然后也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储物法宝很稀少吗?”
“倒也不算少见,只是常见的都是些只有几方大小的,而且不经用。”凌致风说道,“只要给你储物法宝,你就会帮雯儿治好她这毛病?”
“那得先验货。”
凌致风这一看邢熠好像真的办法,不由得脸上一喜,立马从右手上摘下一枚通体黑色,表面没有任何装饰的戒指。
“这枚储物戒虽说不是顶级的,但是在上等储物法宝里也算比较少见的了。”凌致风将戒指上的限制抹去,然后递给邢熠,“里面有三十方左右的空间。”
“爷爷!”凌雯上前就要去抢戒指,“他怎么可能有办法!”
“别捣乱。”凌致风将凌雯拉开,那天这么多大妖的情况下还能从荒域安然无恙地回来,估计还得了奇遇,凌致风还是愿意相信邢熠的。
邢熠接过戒指,注入灵力后往里一看,空间确实挺大的,里面还整整齐齐地堆放着各类物品。
“你先说说你们洛云宗的法子。”邢熠将戒指还给凌致风。
“这股灵力对于雯儿的身体来说太过强大,所以要找一种能增强她体质的灵物,而且此灵物还不能助长体内的灵力。”
“哦,那你在这等着。”邢熠说完就消失在地里,遁去了荒域深处。
“这土遁之法真是精妙绝伦。”凌致风在心里啧啧赞叹道,“也不知他这个年纪是怎么学会的。”
“爷爷,他真的能把我治好吗?”凌雯看到邢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也有些期待了。
凌致风摸摸凌雯的头;“咱们在这等等看看就知道了。”说完又和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苏佩兰聊起天,话里话外都想打探关于邢熠的信息。
另一边,邢熠来到地底深处的一处灵雾缭绕的地下溶洞中,里面充满了千奇百怪的钟乳石,还有一些类似水晶的柱体,一些液体时不时从上方钟乳石尖滴下,落在下方大大小小的池子中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夭夭,这些石乳我拿一些应该没什么关系吧?”邢熠蹲在一个小池子边上,看着那些蕴含着石乳精华的液体问邢夭夭。
“不知道。”邢夭夭也和邢熠一样的姿势蹲在一旁,“刚刚那个人,她身上的问题我能解决的。”
“我当然知道了,你这么厉害。”邢熠一边和邢夭夭说话,一边削了一根钟乳石,并把削下来的部分做成了一个杯子。
“嘻嘻。”邢夭夭配合地从池子里虚捧起一团发着白光的石乳,然后将石乳倒入了邢熠手中的杯子里,不多不少正好装满。
“嘎嘎嘎嘎嘎!”二鸦嗖的冲出来就要去啄被子里的石乳。
“作死呢你。”邢熠一把抓住二鸦,“这是你能吃的吗?”说完不顾二鸦的挣扎带着它走了。
“你是说李裕墨第一次回来后看见你就昏迷了?之后呢?”凌致风饶有兴趣地问苏佩兰
苏佩兰在前几天看凌致风也是个好心人,现在便有啥说啥:“之后?之后我就因为墨儿的关系变年轻了,他也没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