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玩疯了的一伙人在回家之后都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小孩子们还有李裕安和邢熠这两个哥哥在前面挡着,看到确实没出什么事也就是骂骂而已。但李裕安就不一样了,他被他爹吊起来打了一顿,邢熠也被苏佩兰给来了个拧耳朵大法之狗熊跳芭蕾,把那些正被骂的小孩逗得又哭又笑的。最后还是爷爷辈的出面,这场闹剧才结束。
“我真傻,真的。”吃完晚饭后,邢熠在自己的房间里又对着二鸦念叨。
“。。。”二鸦还是不出声,但这次不是被吓得,只是因为它也跟着玩了一天,现在累了而已。
“唉,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邢熠在床上坐好打算修炼,“好歹我也是个能手上冒火的仙人。”
只见他凝神聚气,放空心境,然后头一歪,啪嗒一声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最后化身人形萤火虫。
对于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的二鸦只是歪歪头,然后把头钻入翅膀中,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随后的几天里,邢熠都在晚上睡觉前用灵气去喂花骨朵,然后直接昏睡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被二鸦叫醒后,灵力就会全满,修为也提升了一点。
在白天他则在早上吃完饭后,要不出去到处溜达,要不就跑到河边玩。唯一不同的是有别家的同龄人敢来找他玩了,可能是那天晚上都看到了他被打的样子,忽然就觉得这个去外面修行过的人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了。
就是可怜那李裕安,被打的几天不能出门,不过他把邢熠的匕首要过去了,说是什么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估计是邢熠哪次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被他学去了。
这天早上,邢熠难得在二鸦发出尖叫声之前醒来,正坐在床上傻笑。
“嘿嘿,已经练气后期了。”邢熠沾沾自喜了一会儿后,心情忽然又低落下来,“但是我咋筑基啊?”
“那个甩手师父从来也没说过自己是怎么筑基的。”邢熠回忆着李裕墨在宗门里的日子,想起了关于筑基的唯一一件事。
“好像整个鸡头山就他一个筑基!”
“还有这引气决,这种垃圾功法真的能成功筑基吗?”
想到这里,邢熠又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不过,我现在的修炼方式应该已经和引气决没什么关系了吧。”
从醒来到现在,邢熠虽然一直不清楚自己在各种昏迷沉睡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修为的提高很显然和引气决一点关系都没有,就从灵气的纯度上来说,也是引气决怎么样也无法达到的。
“而且,这朵花比起刚吃进去那会已经开了不少了。”
邢熠看向那朵半开着的紫花,不得不说,这株不知道叫什么名的灵花真的很好看,不单单是外形和颜色一看就觉得赏心悦目,还有它带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平稳中藏着勃发的生机。
“来一个大佬带我飞啊!”邢熠像一条咸鱼一样在床上弹来弹去,消停下来后又反悔刚刚的愿望,“别,别来了,要是让大佬看到我体内的小花花,那我岂不是死都找不到地方死。”
吃完早餐后,苏佩兰日常交代邢熠不许带人去河边玩,也不许打人,然后便出门干活去了。
“不就是锤了一顿李望睿吗,那二百五就是要打一顿才能长点记性。”
“你说是吧?”邢熠对二鸦说。
二鸦神情呆滞疑似痴呆症患儿。
“吃鱼。”
“嘎嘎嘎!”
见此景,于是邢熠决定今天带二鸦去河边玩。
随便抓了点鱼喂了二鸦,邢熠把它往草地里一扔,让它自己找虫吃,自己则在老地方,一处有树荫的斜坡上练习招式。
“火焰波!”
“烈焰耳巴子!”
“飞叶快刀!”
邢熠乱叫的这几招其实就是烈火二式和注灵,修行三年里李裕墨学会的唯二两招。
烈火二式就是用灵力激发出火焰覆盖在手上或者脚上,然后进行直接攻击或者把火焰发射出去的两招;注灵则是将灵力灌注到一些物体上,让其根据自己的想法变得坚硬或者锋利之类的,然后再用这个注灵之后的物体进攻。
这几招邢熠都有些玩腻了,奈何李裕墨悟性不佳,灵力也不多,这几招就已经足够他去学习和使用了,所以根本没有再去学其他招式。
更不用说鸡头山的藏书阁里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可看。
“嗯。。。”邢熠坐在斜坡上陷入沉思,然后闭上了眼睛。
“烈火二式是非常基础的火系招式,既然灵力可以生成火焰,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试着弄出点其他东西来?”
“比如。。”
邢熠呆坐了好一会儿后,他的一只手上忽然咔咔地结出一层冰来,然后在他的控制下结成一个指虎。
“喝!”
邢熠一拳朝着身边一棵树打去,“轰”的一声把这棵树给打出一个冰洞来,接着寒冰从洞中向外蔓延,被打的地方因此承受不住树冠的重量,导致这棵树最终咔咔咔地倒在了草地上。
“哈!我果然是个天才!”
“寒冰拳!寒冰耳巴子!寒冰刺!寒冰坨坨!”
邢熠玩的不亦乐乎,用灵力在手上捏出各种形状的冰晶,又是打又是扔的,慢慢地还越来越熟练了。
“最后一招!呃,冰封领域!”
还好周围没什么人,要不然邢熠不可能喊出这么中二的名字。只见他双手往地上一拍,一根根冰锥忽然嚓嚓嚓地破土而出,在以邢熠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小范围的冰刺丛,距离他越远,冰刺就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