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一拍手,笑道:“对,家里没筷子了,记得多劈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段承嗣心里苦笑:这是报复自己叫她阮姨呢吧,呵呵,女人。
二指神剑用来打柴,简直不能太轻松。
不过片刻功夫,他便从矮山上背下了一大捆木材。
不过劈柴时却发现,想要做成大小长短粗细都一样,这可是个精细活儿。
他施展二指神剑,切木材如砍瓜切菜。不过,不是粗了些,便是短了些。
半天下来,竟是大大小小根本没有能凑成对儿的。
阮星竹中间来看了一次,见他竟然会使六脉神剑,大感惊讶。要知道段正淳到如今,也才刚刚把一阳指练到五品往上不到四品。
不过,心里虽然佩服,嘴上还是把他嘲讽了一通,施施然走了。
段承嗣这下发了狠劲儿,用二指神剑切了无数木材,说什么也要把微操做到极致。
不过几天功夫,竹林后的矮山便被他屠戮一空,乍一看光秃秃的,还以为是座荒山。和山下的竹林、镜湖美景极不相配。
这煞风景的行为,把阮星竹气的直跺脚,大呼不可救药。
时光荏苒,段承嗣也不知在这劈了多少天的柴禾,竹屋后的筷子已经堆成了小山。
这天夜里,段承嗣躺在床上,双臂枕在脑后,正细细思索二指神剑的用法。
忽听得,屋外竹林发出细细簌簌的轻微响动,登时心里一动,寻思着是谁寻上门来。
是段正淳摸了过来?
四大恶人找上门?
或者是明教那帮孙子不死心,想来个斩草除根永除后患?
段承嗣蹑手蹑脚窜上了房檐,借着月光,只见两道纤细的身影,用刀撬开门闩,闪身进了竹楼。
他悄声跟了上去,见他们朝着阮星竹的居室摸去,手上柳叶刀寒光凛凛,似乎有些熟悉。
只听阮星竹的住处一声娇喝:“贱人!纳命来!”
段承嗣大惊:“是秦红棉。”
少商剑“嗤!”的一声射了出去。登时将两个黑影手里的兵器打落。
段承嗣大声叫道:“婉清,是我。”
黑影浑身一震,惊叫:“段郎!”
阮星竹早被惊醒,翻身跳出窗,也上了屋檐。
段承嗣闪身进了竹楼,一个身影飞扑过来,一头贴进了他的怀里。
所到之处,软玉温香,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湿润,竟已是哭了出来。
他趁势用力搂住,亲吻着她的额头,激动的问道:“婉清,你们怎地来了此处?”
木婉清还没说话,秦红棉已质问道:“你这小子怎会在这里,你和这贱人怎会在一起的?”
木婉清听了这话,也疑惑的抬起了头,一会儿看向情郎,一会儿看向窗外的阮星竹,越看越是疑惑。
阮星竹在窗外细声细气的叫道:“你......你使的双刀,想必是修罗刀秦......秦姐姐了,果然......果然是年轻貌美,将妹妹都给比了下去,难怪段正淳会为了你神魂颠倒,思念不已。”
秦红棉是个直性子,没半点儿心机的憨直货,本来怒气冲冲喊打喊杀。听了这几句奉承,登时喜上眉梢,再听她说段正淳每每思念自己,更是飘飘欲仙,杀机怒意早就抛在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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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看着眼前栩栩如生的白世镜,惊讶的无以复加。
阿朱嗔道:“我没易容的时候,萧大哥却从没这般看过我呢。”
萧峰尴尬的道:“以后你不易容,我也这般看你。”
阿朱脸上一红,心里升起一股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