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陈青月和澜漓急忙出声阻止。开什么玩笑，嫌死得不够快吗。

“我有一门自创隔绝术法，暂且试试？”澜漓提议到。

“姑且一试。”这随手留下的工具人意外的好用啊，陈青月心想。

……

“斑老，救不救得。”旧漏屋檐下，一老两少相对而坐，腌鱼的咸馊味充斥鼻尖。

“饿了吧，我给你煎一条来。”没有回应陈青月，老人对着小女孩轻声说到。

“噼，啪”焦香味伴随着油星溅射扑面而来，化作一双无形手，对陈青墨的脾胃揉搓按捏，饿了一天的小女孩脸色已经有些泛白。

“慢些吃，挑挑刺。”不多会，老斑鱼将煎鱼端上，对着不顾烫抓起鱼就咬的小女孩嘱咐到。

“我年轻的时候，有人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他说，你是要活你一个，还是活大院里的数十万众？”大口撕咬鱼肉的小女孩吃相一点也不文雅，却让老斑鱼怎么也看不够，“我选择了自己独活，你呢，你是要活你们两个，还是活大院里的数十万众？”

“占致鹏他们呢。”

“自然也是数十万众的一员。”

“我要她活着！”看着有了吃食垫肚，面色逐渐红润起来的妹妹，陈青月没有任何犹豫开口说到。

“我也是数十万里的一员，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舍生帮你们？”老斑鱼饶有兴致地问到，他很想知道面前这孩子能说出什么。

“您或许不会舍生帮我，但一定会不顾性命帮她，这几年我感觉得出来，我妹妹对您有特别的意义。”

“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呢？”老斑鱼笑着问到。

“那我便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又该如何？”老斑鱼对这小孩兴趣渐浓。

“我会化成疯狗，尽我所能攀咬周身的一切，将所有一同拉下水，在混乱中寻找生路。”

“你比我那时候还要狠绝啊，或许我空度几十年都做不到的事你能做到？”老斑鱼叹声到。

“无论何事，任凭嘱托，只要我妹妹无恙，我必念及大恩，尽我所能。”

“你真的只是为了救你妹妹？”老斑鱼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青月，伸指点在他的眉心处，一道华光没入，“算了，无关紧要，我时间也不太多了，记住你的承诺。”

“一切拜托您！”望着即将远去的老者，回过神来的陈青月出声说到，“如能遇到占叔和占，帮我说声抱歉。”

“小鬼，不必如此惺惺作态了，这只是场交易，你是何种性情的人我并不在乎，记住你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