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拿起一个粉蓝色小糕点。

“之前大家迷恋长相英俊，技能出色的学者，军人，或是大热娱乐明星，现在，他们照样需要给自己找个精神寄托。”他一口吃掉，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你要是能想出听起来有用的应对陨石的策略，你也能成为当代偶像。”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在想。有好几个组织，几千号人在为之努力呢。”

“但有些人不会管这些，他只需要记住一个人的名字就好了。旧网虽然旧，但多少还是个网，没法阻止人们追随偶像。”

“听起来不太妙。”

“呵，你这个学者就别听我这个业余的扯嫌屁了。跟我讲讲在这个新时代里，你们打算怎么做吧。”

“我只能透露些大家都能知道的，剩下的那些，得看你乐不乐意加入我们了。”

上游永川笑了起来，险些呛到。

“还说不是来招安的？我可没兴趣参与你们的大行动，这方面我一点都插不上话。怎么交流？”

“XT发你，你浏览下。”

“行。”

哈特兹哥拿出手机，把准备好的邮件发送了出去。上游永川唤醒手机，上下划了划。他看了会儿，放下了叉子，接着又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哈特兹哥。

哈特兹哥点了点头。

“那可真是，蛮糟糕。”

对，非常糟糕。太空舰队和星际军港的损伤都不是一两年内可以修复的，至于殖民地，虽然现在大部分殖民地都维持住了基本的维生需求，不论是星球殖民地还是悬浮殖民地，但生活必然陷入困难之中，而泰拉本星方现在没有更多力气把他们接回来。

此外，面对公众时所讲的20年只是粗算数据，更精确的数据是：18.5年。现在，遭受冲击波打击的太空舰队已经无力执行原计划，在距离泰拉本星80亿千米的范围外将陨石无害化了。新的对策还在计划中，需要具体的新陨石轨迹模型做支撑，但大致策略已经初具雏形：依托位于火星与木星中间的小行星军港，在距离泰拉本星大致十亿到二十亿千米的范围内组建新拦截网。

“那，之后的生活又会怎么变，你有什么出于居民的看法吗？”

上游永川端起他的咖啡，喝了一口。哈特兹哥也端起杯子，才发现咖啡已经喝尽。这时，一个服务员姑娘走上前。

“先生，请问需要续杯吗？是免费的。”

“好，谢谢。”

等服务员重新端来一杯咖啡后，他喝了一口，才继续说话。

“我住在高塔里太久，这些事情，还是你比较清楚。考虑下吧？如果你愿意的话，完全可以把那些借你点子做文章的家伙团结成有效的力量。”

一阵机械震动声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二人对视了下后，才意识到那是哈特兹哥手机接收消息后做出的提示。

“你先看消息吧，也许有什么要紧事。”

哈特兹哥拿出手机，看到葵司特莉丝给自己发了十二条消息，最后打了个语音电话才让他有所感知。他点开消息界面，看到他的学生通知他：

老师，木星军港彻底失去逆向推动力和维生功能，被木星引力俘获，成了一座“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