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说得对,左右不过一个崽子,还是这小子的宠物。
另一边胳膊一紧,一条蛇尾缠上他另一边胳膊和令狐一起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独狼目光一闪,对着常远道:“常远,好兄弟,你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常远顿了顿,反应慢半拍地凑过去,半晌,才反应过来独狼说了什么,腾地立起身子,面无表情冷声道:“放心,交给我。”
令狐在一边看着,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说一句话,只是耳朵尖耸了耸。
等常远拖着尾巴离开,身形逐渐变得透明,令狐看向独狼,笑道:“你学坏了。”
独狼拍拍身上的土,一手捂在被踹得生疼的后腰上,瞥了令狐一眼道:“跟你没的比。”
说完两人对视,一勾嘴角,独狼马上将嘴角扯平,咳嗽两声一瘸一拐走了,他得赶在天黑之前找到马蜂窝,
然后,给瞎子送过去。
厚礼不谢。
至于常远会不会报复他,呵!
独狼冷笑一声,他那没个蛋黄大的脑子能记仇就好了!
半盏茶后,几个兔子将地上被打的奇形怪状、满脸呆滞迷茫的常远拖走,大妖已经没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不明情况的小妖还玩的不亦乐乎。
萧疾手里提着一罐兔儿酒,一竹筒兔儿蜜,另一只手里还举着一把各种野果子做的糖葫芦,回来就见尚弦月还在原地,就是总觉得妖怪们好像少了不少?
是错觉吗?
“哥,我回来了,你看,好吃的,快尝尝!”萧疾将手里的野果糖葫芦塞进尚弦月手里,眼睛亮晶晶道。
尚弦月摆摆手示意他蹲下,萧疾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蹲下身子,一边道:“怎么了……”
然后就见尚弦月弯腰,在他面前撩起了下摆。
萧疾:!!!
脸一热,萧疾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仰头,就见师兄已经将衣摆撩到了膝盖上,马上就是……
尚弦月本意是让萧疾帮她遮挡一下,她好将扒在她腿上的小东西拿下来,谁知道这小东西竟然顺着她的腿一路往上爬,现在已经扒在了她的大腿上!
再一看萧疾已经坐在了地上,尚弦月皱眉,将好像没骨头一样的萧疾提起来,“听话,帮我一下,别淘气。”
彭,萧疾脸爆红,被尚弦月提起跪坐着,头也不过到腰的位置。
帮、帮什么?怎么帮?
他现在正是情窦初开血气方刚的年纪,要说平时没有涉猎一些香艳画册书籍也是不可能的。
此时,脑子里不由得闪过一些,羞耻的画面,鼻子一热——
吸溜。
难道、难道是——
“唔。”萧疾捂住鼻子,看着尚弦月将衣摆撩到大腿处,几乎已经能看到里裤的系带和一线皎洁的肌肤,衣摆扇动,阵阵香风扑面而来,眼睛眨也不眨,而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伸向面前紧实的腰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