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惊天的火光亮起,伴随着要炸裂天地一般的剧烈响声!!
丹炉的盖子飞向天穹!!
再次!!
轰!!!!!!
又是震天的巨响!!
场面变得混乱无比,广场内,充斥着火光以及爆响。
宁采臣一开始就没打算炼丹。
他要炼一炉炸药——
显而易见,他成功了。
……
宁采臣一连躺了十多天。
他控制了药量,便是为了治治贺竹芷怡这厮。
这场比赛的冠军既不是留牧,也不是何雾羽。
因为他二人也被炸飞了,只受了些轻伤,丹药毁去。
只有居于中心的贺竹芷怡与宁采臣双双昏迷。
李长生见贺竹山倾抱着贺竹芷怡脸上乌云密布,不敢多言,捞起自己的徒儿便跑了。
为了公平起见,丹坊决定再次举行一次,但是有言:“宁采臣与狗不得参赛。”
贺竹芷怡留。
李长生坐在一旁,长叹一声,“师傅本以为你是要给坎坷山涨脸,没想到把师傅老脸给丢尽了。”
“丹炉自己炸的。”
李长生气笑了,揪着宁采臣的耳朵,“你确定?”
“确定!”
“那你为何放入火硝石?”
“弟子误以为……”
“狗屁!”
“师傅要去赔礼道歉。你便随我一起。”
宁采臣脸上大变,大喊了一声:“不去!”
李长生拉着宁采臣起身,他伤已好了差不多了,“你这臭小子。”
“贺竹芷怡那姑娘,我与你言……”
“她真以为你炼丹出错,故而挡在了你身前,帮你挡了大半的威力,可师傅可不像她一般的傻。”
“你去不去?”
宁采臣顿时愣住了,随即不信道:“我可不信……”
“她现在还躺在床上。”
“我去便是了。”
宁采臣哀嚎了一声。
二人便御风去了贺竹家的府邸。
得到了贺竹山倾的口谕,只有两字:“不见。”
李长生脸皮可没有那么薄,拉着宁采臣便创了进去,才走几步,就见一脸怒色的贺竹山倾走出,“长生道长是要擅闯官家府邸么?”
李长生哈哈一笑,“此言差矣!”
“我与这不成器的劣徒来看看你孙女,她好一些了么?”
贺竹山倾也不言语,就这么站着,脸上还是写着不见二字。
李长生上前抚须,笑呵呵道,“山倾公,不必见外,不必见外。”
拉着贺竹山倾便要往里边走,一边走一边给身后的宁采臣眼神示意,让他一块跟上。
宁采臣便跟在了后头。
“长生道友你这是何意?”
贺竹山倾传音说道。他二人先前刻意疏远闹崩,现如今又有给外人看来握手言和的戏码,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真亦是假,假亦是真,让素心去猜无妨,事总不能按照既定的路线去走嘛。”
李长生微微一笑,抚须说道。
“我看长生道长意不在此处吧?”贺竹山倾看了一眼宁采臣,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
李长生接着传音道:“我师弟已经查出素心已派了四位六纹金蝉的沾杆郎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