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老一惊,看了看永长老,永长老会意,向前一步汇报道:“镇长,这皇天酒家封不得。”
镇长大怒,却立即按下怒意,冷笑说:“哦?这青茅镇竟还有我封不得的酒家?说说为何封不得。”
永长老欲言又止,左右两边看了看,意思是有秦天等外人在,不便说明。镇长可不顾这么多,大喝一声说:“说。”
“这皇天酒家,是百草药谷功长老的产业。”永长老说。
“哼,你们这帮人,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青茅镇快被你们败光啦,封,不管是谁的,现在,立马去把酒家封了,把人给我抓来,直接砍了。”镇长暴怒,拍着龙椅的扶手,对着六大长老大声地吼着。
扬长老连忙称是,另五大长老缩立一旁,不敢再说什么。连带着秦天边上的姜进惜,也吓得小脸煞白。镇长骂完,又扭头对边上一侍从说:“提了掌柜的头来给我。”
看来这镇长当真说一不二,尚担心长老们私下将人放了,便让待从提了掌柜头来,那便做不得假了。
“另外,功长老定不知这掌柜卖假酒之事,这厮定是背着功长老,将真酒换成了假酒,中饱私囊。杀了掌柜后,再报功长老一声。”
镇长说完,这才手指向秦天二人,问边上的阳长老:
“这二位是?”
秦天心中暗自好笑,也不知这老头,一上来就来这么一出,是为了演给谁看的。明明抽了百草药谷功长老一嘴巴,偏偏还要让人去报功,让功长老也不能来兴师问罪,只能吃个哑巴亏。看来这镇长,人老成精,是个不容易吃亏的主。此时,明知自己是谁,还故意问上一嘴,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招,且静待看看。
阳长老出列,答道:“此人自称是神思宫宫主,不知真假。”
“敢冒充神思宫宫主?那还不抓住杀掉?”镇长随意地说。
神思宫宫主与青茅镇镇长旗鼓相当,而镇长一出来,便要杀了神思宫宫主,若真如此,只怕两门将要厮杀一场了。此时,自然有人着急起来,只见边上,一直未开口的,掌管青茅镇祭祀的释长老急了,忙解释说:“此二位才刚到,尚未核实身份。”
“核实个身份有什么难的,换宫主了,自然会有飞书联络,看看这几日有无神思宫飞书。”镇长身后跟着的随从,立即递上了一封信函,只见镇长拆开后,双目一扫,脸上露出了笑容,一拍大腿,起身下了台阶,对着秦天做了个请的动作说:“哎呀,是神思宫天宫主。谁能想到神思宫宫主竟是如此翩翩少年,老夫眼拙,该死该死。天宫主,来,请上座,青茅镇多有冒犯还请海涵。”
镇长此言一出,即是认定了秦天这神思宫宫主之位,请到上座即表示刚才种种都过去了,这是双方一个新的开始。
那信函真是递得及时。看着镇长自编自演,秦天心笑,也不戳破。此时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随着镇长,坐到了上首的位置,接着头微侧向姜进惜说:”进惜别人没有礼貌,你可不能没有礼貌啊。“
姜进惜原本已快跳出嗓子眼的心,也沉了下去,看了秦天一眼,便会其意,起身对镇长行了一礼,说:“晚辈神思宫弟子姜进惜,拜见镇长。”
六大长老哪会不明白,见状,不得不对秦天行礼,并喊道:“拜见天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