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之前不是已经上过班了吗？”

“哼哼，没想到吧，那是我的分身，我金古哀，可是从来没上过班！”

“你这不是知道自己有班要上的吗！？”

看着面前这个米虫金古哀，齐司不由得回想起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的金古哀内向、文静，怎么没成想变成了这样一个究极宅女，到底是为什么呢？他仔细回想，金古哀经常说的什么“燃尽了”“口头挖路”“友情”“羁绊”——

破案了，是二次元。

是二次元害了她！一定是二次元干的！

当想明白这一点后，齐司看向金古哀的眼神都慈祥了很多。

“你那失礼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想冒犯我的事？”

“没有，我一向非常尊重傻——二次元。”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嗷，来，齐司，你站这，看我给你来个魔贯光杀炮！”

……

但最后不管怎样，齐司确实把金古哀带到了超能力特殊事件处理部门，让金古哀的梦想化为了破碎的泡沫。

“介绍一下，缪想，古哀，这是缪想，这是金古哀。”齐司向对方介绍彼此。

“这是沙口。”金古哀指着齐司说。

“我很同意这个观点。”缪想也点点头。

“……你们知道吗，我刚才去她家的时候她……”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错了哥，错了。”

金古哀立马捂住齐司的嘴，并且用赤红色的双眸凶狠地盯着他。

“晚上别睡太死——”

“我晚上要打飞机。”

齐司像是在述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样，虽然确实相当平常。

但是缪想却被齐司的发言震惊到了，毕竟她那个世界的精灵是没有繁衍的能力，要不是她的父亲是【真】，她也无法降生。与之相对的，那方面的欲望也几乎没有，所以听到齐司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要处理欲望，多少还是惊讶到了。

顾翎倒是看着比之前状态好多了的齐司，欣慰地笑了，然后再次问出了她之前的问题：“上次华天赐的事件里，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齐司一愣，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说：“我看见了……曲流觞和万轻舟。”

殇和舟，加上这里的三位，曾经的第八代五帝也算是凑齐了。

“曲流觞？他不是10年前就——”

“他10年前就死了，我杀的。”齐司接过话。

顾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安慰齐司道：“你当时也很为难不是吗？”

“不，正因为我亲手杀了曲流觞，我才可以确认，那家伙不是他，那是一个顶着他的皮，伪装成曲流觞的家伙。”

“就像曾经伪装成燕一霞那样。”

说到这，顾翎和金古哀都坐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那是……叶良吗？”

齐司沉默了，然后点了点头。

“那还等什么？去把那个混蛋宰了！”金古哀愤愤地说。

“你做得到吗？我们现在可都不是曾经的界级超能力者了，你和顾翎的超能力都被削弱了，而我，被【意志】盯上后每时每刻都在丧失自己的力量，我们算上言成也不过四个人，那家伙可是一人成军啊，里面又有多少个曾经的界级超能力者？”

齐司吐出一口气：“至于这位【管理者】小姐，哈，管理者，我们可以赌她善良。甚至可以说，叶良能有现在的程度，搞不好已经是【代行者】了，哈，这帮子狗屁【意志】真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我一条生路啊……”

接着他又看向缪想。

“现在我可以回复你最开始问我的问题，我既不是【真】，也不是【管理者】，更不是【代行者】。”

“你是还没有接受成为【真】的【伪】。”

缪想接过他的话。

所谓【伪】，就是【真】的前身，当一个存在拥有成为【真】的资格时，他便会被【意志】赐予超越一切的力量，从而成为【真】，而拒绝这份力量的存在，便会化为【伪】。

作为拒绝【意志】的代价，【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失去自己的力量，直到他接受这份“馈赠”，成为【真】。

而齐司，现在就是这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