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问道,“你能说出这个知识的内容吗——在不会引发灾难性后果的情况下。”
“可以,这个知识......很简略,它记载了一个可能性:太阳孽变,阻止所有可永恒者永恒。”
“他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至少目前都是好的,他给了我三个方面的改变:第一,以前我学习至少还有一个看、练习的过程,现在我基本看一遍书,上面的知识我就能完全掌握,甚至推陈出新......就是.......更聪明......”
说到这里,亚纶羞涩地笑了。
邓布利多微笑着鼓励,“继续吧,亚纶,变得更聪明没什么不好说给人听的。”
“嗯,第二,它让我偶尔能有一种......嗯,类似于先知的预感,但这种预感模糊、破碎,和能像看电影一样看到某个未来的先知不可相提并论。”
“最后,它让我身体愈合的速度更快了,昨天我的脸被那个叫作朱利安.科塞利的家伙划破,今天已经好了——我问过波皮女士,她没有给我喝任何愈合伤口的补剂。”
可能是亚伦自己也觉得这不太有说服力,再加上愈合能力不像变聪明、某种偶尔出现的预知能力,它验证起来简单直观得多,亚纶索性抓起了办公桌上一把银光熠熠,本来打算拿来切烤香肠的餐刀。
下一秒,邓布利多按住了他,无奈道,“好了,亚纶,我很相信你,你不需要用自残来证明。”
亚纶从善如流地松开刀,自己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还挺怕疼的。
“这或许也是后遗症之一吧。”亚纶不好意思地补充,“手比脑子快。”
“我都了解了,亚纶,那这个闰识,它和你的默默然之前,有产生什么奇妙的反应吗?”
说到这个,亚纶的脸色也发苦,“事实上,这个闰识,现在就在默默然那里,有什么吸引着他,我分也分不开。”
这次邓布利多思考沉默的时间更长了,就在亚纶都心生不安时,他终于结束了思考,“不要去探究那个闰识的本质,亚纶。虽然我不了解他,但知识可以改变人这点,我倒是明确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
亚纶忙不迭地点头,就在他和邓布利多分着吃完了点心,准备告辞时,邓布利多察觉到了他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吧,亚纶。”邓布利多鼓励道,“当然,如果你不想说,我也完全理解并支持。”
“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亚纶忸怩了很久,才问出那个昨天就想问出口的问题,“教授,昨天你是被什么缠住了吗?麦格教授一开始就用守护神给您传递了消息。”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漫不经心,像是随口一问,而不是某种不满下的质问。
邓布利多露出歉意的表情,“我很希望当时我就在现场,但我被缠住了。”
“缠住您?”亚纶张大嘴,“有谁能缠住您这位大法师?”
“一个戴着圆眼镜,很有学究气的姑娘,她自称特蕾莎.加尔米耶。”在阻拦了我大约半个小时后,她就像阳光下的泡沫破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