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
“敢问朱兄弟接触的是哪位皇室成员,可曾接触到宝庆公主?”
宝庆听闻此言,脑子嗡地一声,心中犹如小鹿乱撞,险些激动得晕过去。
“他今日来居然是为了打探自己。好羞人哟!”
“呃,在下接触的是皇......太子,至于宝庆公主,在下曾隔着屏风见过一回。
当时我送她一座深海珊瑚,她喜欢得很呢!”
宝庆随口胡编,总算应付过去了。
同时,她心中也恢复了平静。
“不知王兄打听宝庆公主是为何事?”宝庆饶有兴致地看着王安平问道。
要想让朱庆这小子帮忙充当自己和宝庆公主之间的信使,有些事情还真不能瞒着他。
“朱兄弟或许不知皇上为我和宝庆公主赐婚之事。
说来惭愧,因我对宝庆公主一无所知,所以曾经心生抗拒之意。
不过后来听说皇上让钦天监测算过,结果显示我和宝庆公主的婚事乃天作之合,天赐良缘。
所以,在下便认定了此生的伴侣就是她。”
呀!
宝庆公主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只觉得耳根、脖子乃至浑身上下都燥热难耐。
这般羞人的情话,他居然就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也太难为情了吧?
“呃,朱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哦,屋里的炭火太旺了,珠儿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珠儿赶忙上前开窗通风,“公主明明是心里热,还说是屋里热,外面的天气可是倒春寒,哈气都能结冰呢。”
王安平只顾着忽悠宝庆,也没多琢磨:“愚兄有个冒昧的请求。”
“王兄但说无妨。”
“我想让你帮忙给宝庆公主送封信。”
哦,原来是这样。
宝庆公主心里又扑通扑通跳起来,紧张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他,给自己写信,里面会是什么内容呢?
会是让人难以启齿的情话吗?
宝庆公主心里满是期待,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第一时间看到信里的内容了。
“这个好办,我和宝庆公主也算是搭上关系了,送信不成问题。”
王安平长舒了一口气,总算不负所望,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接下来就看朱庆这小子能否把信送到了。
把信留下,王安平便起身告辞。
在门口送别,等王安平上马离去,再看宝庆公主一溜小跑回到客厅,迫不及待地拿起带有王安平体温的信轻轻嗅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鼻端。
他用的居然是价格昂贵的薛涛笺,看来对自己还是很用心的。
薛涛笺是唐代著名乐妓薛涛制作的笺纸,又名“浣花笺”、“松花笺”、“减样笺”。
这种纸张是由“浣花溪的水,木芙蓉的皮,芙蓉花的汁”制作而成,专门用来誊写自己的小八行诗作。
这种纸张可能因其制作材料的特殊性而带有自然香味,所以很受权贵尤其是年轻人喜欢。
宝庆慢慢的打开信笺,看着熟悉的字迹,一时间面容带羞眼含秋水竟是看的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