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至楚越边境,一路无事。
萧李花四人在一座名唤“南宫”的小镇上停车驻足,打算在此休息一晚,备足干粮。
四月中,南宫镇暮色四合,群山青翠浮金,美不胜收。
李腾空不做打杂的事,几个起落,掠上南宫最高峰,脱了上半身衣物,露出白得刺眼的一对豪泞,沐浴在金光之中。
女中剑豪,绝非虚言。
刷!
李腾空对着落日拔出长剑,满身剑意,如秋肃杀。
漫山落叶飞舞。
南宫镇上,多处百姓仰头看着突如其来的落叶,惊奇道:
“咦,夏天怎么会落叶?”
萧仙佐站在入住的客栈走廊里,伸手接住一枚落叶,分析道:
“想必是空姐在抽空练剑,机会难得,可以偷师。”
花舞雩懂萧哥哥的意思,至少现在,李腾空不敢杀人,急道:
“我上去!”
话音未落,人已离去。
“舞雩妹妹,等等我!”
李重云突然在后面喊道。
花舞雩放慢速度,等李重云追上,怪道:
“你又不是学剑的,跟来干嘛?”
李重云道:
“我的对手有用剑的啊,破招就要知己知彼嘛!”
好像是这个道理。
花舞雩反驳不了,却嘴硬道:
“等我学会「诗剑海」,你就破不了我的招!”
李重云张嘴想说什么,忽又闭上。
他想不出有谁能打败剑仙,却嘴硬道:
“学会再说。”
说时迟那时快,俩人已掠上最高峰,偷偷摸到李腾空练剑的西崖。
因为俩人接近时没有动用修为,蹑手蹑脚,就像山上的猴子,是以并未引起李腾空的警觉。
花舞雩有偷师的心理负担,很紧张,不断回头示意李重云走得轻些,一不留神,自己先踩空一脚,怪叫一声,与此同时,伸手拉住李重云!
李重云先被吓了一跳,忽地被拉住,瞬间失去重心,跟着花舞雩滑下陡坡。
“谁!”
李腾空已把上半身衣物脱掉,又用裹泞的白布拦腰系住,来不及穿上,转身挥剑一指,戒备森严。
又大又白!
又摇!
花舞雩瞪大双眼,惊呼道:
“好大!”
有一说一,李腾空的确大,但比起花舞雩那对还是要逊色不少。
那日铁留欢连要花舞雩几次,除了别的原因,还就是因为在脱光小丫头的衣裳后被那对解脱出来的巨泞刺激得不轻。
白虎小学虽嫩,给到的感官刺激却在其次。
综上,花舞雩惊呼“好大”,属实是当局者迷了。
李重云血气方刚,猛喷鼻血。
“你们跑来干嘛!”
李腾空羞得满脸通红,收剑背身,质问道。
花舞雩结结巴巴道:
“我、我们在镇上看到落叶,就、就知道是你、你在练剑,想开开眼界!”
噌!
李腾空收剑回鞘,解开系在腰间的裹泞白布,手一伸,哼道:
“过来!帮我裹上!”
花舞雩不敢有二话,红着脸跑到李腾空身后,抓过裹泞白布,摊开,蒙住前面那对看不见的豪泞,故意乱摸一通。
李腾空本来没什么,一个小丫头,摸就摸了,无奈身后还有一个李重云,这让她情不自禁地敏感起来,抵不住花舞雩的肆意侵犯,莲尖迅速鼓胀,连忙抬手抹住裹泞白布,恼道:
“快点,毛手毛脚的!”
花舞雩慌慌张张,暗道:欢郎摸我的时候是不是这种感觉?
才绑好,李腾空忽地快速穿上衣物,飞掠下峰。
哎!
花舞雩有点懵,伸出右手,欲言又止。
身后,李重云坐在地上,仰着头,好歹止住了鼻血。
“你没事吧?”
花舞雩想笑又不敢笑,关心道。
李重云道:
“早知道我不来了,现在怎么办?回去会不会挨打?”
花舞雩笑道: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看我的。”
李重云道:
“看你的你会打我吗?”
花舞雩一愣,忽道:
“你敢就试试!”
李重云哭丧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