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话，府中久未如此热闹，今日可真开心，来……”

冲身侧贴身侍女招招手，长公主喜笑颜开，“柔儿，明晚由你服侍公子。如能为公子诞下一男半女，另有重赏。”

明晚服侍？诞下一男半女？听得一愣一愣，去不得如堕云雾。

“皇后今日所为提醒了我，出征在即，的确应该为你早做安排……”

拉过羞红脸的高个侍女，长公主笑意盈盈，“柔儿侍奉我多年，我也舍不得其远离，服侍你最好不过。一来可以继续陪我，二来为卫家开枝散叶，如此两得其便。”

“谢主子大恩！”下堂紧挨男人跪下，高个侍女千恩万谢，“奴婢一定尽心孝顺主子，好好服侍公子，以报主子恩情。”

“也怪我糊涂，居然没看出柔儿早倾心于你……”

笑容绽放，长公主喜形于色，“柔儿乖巧温顺，且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一不通，陪你解闷最好不过。”

疼爱目光投向堂下男女，长公主心满意足，“一对新人还等着，柔儿，带公子过去。”

谢恩告退，懵懵懂懂出门，去不得依然不敢相信眼前事实。女人接踵而至，且一样拒绝不得，又该如何应对为好？暗自琢磨，人边走边问，“你叫什么？”

“回男君，妾身叫赵柔娘……”改口倒快，高个侍女颇有心计，“妾身乃昔日赵国王室之后，家道中落，不得已才入府为婢。”

“你担心我看不起？”瞟一眼扭扭捏捏的女子，去不得哑然失笑，“我不过山野出身，只怕倒要委屈你。”

“请男君切勿多想，妾身并无他意！”男人心思敏慧，高个侍女不敢多言。

“无论出身贵贱，上天既然把你送到我身边，必有其道理。”安抚女子，去不得加快脚步，“请代我好生侍奉长公主！”

“妾身谨记！”低眉顺眼跟上，高个侍女连连抚胸。

刚至虚掩房门，囍字窗花打眼，阵阵清香袭人。房内绸罗锦缎堆满一地，触目红彤彤一片，喜庆气息扑面而来。

逃也逃不掉，硬起头皮，去不得一路直入内室。室内陈设琳琅满目，百宝如意柜，雕花梳妆台，居中红罗复斗帐，香囊压四角，一时让人眼饧骨软。

花烛飘曳，纱幔低垂，幽幽清香弥漫整个房间。看不清帐内光景，人止步观望。

“妾身拜见两位妹妹！”冲斗帐盈盈下拜，高个侍女乖巧祝福，“请容妾身为男君宽衣，祝两位妹妹与男君早生贵子！”

“一切劳烦姊姊！”帐内飘出一声银铃般的嗓音，之后再无动静。

任由宽衣解带，去不得无可奈何。目送女子退出房间，踌躇片刻，人走近斗帐。

没等出声，纱幔徐徐打开。摇曳烛光下，一对头顶红罗帕的玉人半蹲半跪，异口同声，“请君上塌就寝！”

尽管有所准备，尽管早已见识，可依然招架不住。左右凹凸晃眼，一时目眩耳热，去不得连连后退。

犯一会傻，努力平息体内躁动，人转过身，“你俩先歇息，我去外间对付一夜！”

同时急眼，扯罗帕，拔头顶玉簪，孪生姊妹花一跃而下。

上前拽住作势欲走的男人，身无寸缕的两姊妹一起跪倒。玉簪抵颈，泪水滑落，言辞凄凄切切。

“君若走，妾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