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回来了。”涌泉看到于卿溪先是一惊,随后说道。
于卿溪听到涌泉的话,先是应了她一句,随即又说道:“来帮我一把,把他扶到床上去。”
听到于卿溪的这话,涌泉这才注意到,此时于卿溪的肩头上还趴着一个人。
但涌泉也并没有多说,而是帮着于卿溪将钟维役扶到了床上躺了下来。
涌泉先是看了看钟维役,随后向于卿溪问道:“夫人,他是谁啊?”
此时刚刚和涌泉将钟维役放到床上的于卿溪先是坐了下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后向涌泉说到:“先不说这个,你先去打一盆水来,然后到马车上拿些伤药和包伤口的布条来。”
听到于卿溪的话,涌泉不再多问。不一会儿,她便将水和伤药布条拿到了于卿溪的面前。
见到涌泉将东西拿了来,于卿溪先是脱去了钟维役的衣服,又帮他清理了伤口并上了药将其包扎好,最后又帮他盖上了被子。
而涌泉见到于卿溪帮钟维役脱了衣服,不禁羞红了脸,用手将眼捂了起来走到房间的角落里,待于卿溪将一切处理完才走了回来。
此时涌泉在次问到:“夫人,他到底是谁啊?”
听到涌泉的疑问,于卿溪先是拉来被子为钟维役盖好,随后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之前他受伤的时候我救过他一次,所以这次,我就又把他带回来了。”
“这样啊。”说罢,涌泉点了点头,但她的脸上随即又爬上了一抹担忧之色,她再次向于卿溪:“夫人,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于卿溪敲了敲酸痛的手臂说道。
见于卿溪应允,涌泉随即说道:“夫人,您如今已是侯府主母了,若是让别人知道您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恐怕会有损您的名声啊。”
听得此话,于卿溪笑着向涌泉问道:“那,你会把这件事告诉宁毅侯府的人或是其他的人吗?”
“不会。”涌泉斩钉截铁地说道。“夫人于奴婢有大恩,又待奴婢如此之好,奴婢是断然不会做半点对夫人不利的事的。”
“那不就没事了吧。”随后于卿溪又向涌泉说道:“现在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额……还有他知。总之只要我们几人中没人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再说了,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更何况他还是我认识的人。”说罢,于卿溪拍了拍涌泉的肩膀,让她不要担心,涌泉脸上担忧才渐渐退去。
“你是……宁毅侯夫人。”钟维役虚弱地说道,但他也不是此刻才醒的,而是在涌泉担心于卿溪与他独处一室会对其有所不利时,他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只是伤口的疼痛让他一时无法开口,所以他才没有说话。直至从二人的谈话中得知了于卿溪的身份,他这才忍着痛开了口。
而此时于卿溪听到了钟维役那虚弱的声音,这才转身看到了已然醒了的钟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