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卿溪听到那丫鬟说的话,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又向盈月抛了一个眼神。随后盈月便向管家问到:“此人的身契呢?”
听见盈月的话,管家先是在一堆身契中翻找了一番,而后将一张身契交给了盈月。而盈月接过身契后便走到了那名丫鬟的面前,拿出了一袋银子交到了其手中。
而那丫鬟以为于卿溪是要赏赐她,刚要跪下谢恩时却看到盈月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的身契撕了个粉碎。随后盈月又说道:“来人,将此人赶出府去。”
随着盈月的话音落下,门外便来了两名小厮。而那丫鬟见此,赶忙跪了下来要向于卿溪求饶,但还没等她将求饶的话说出口,便被两个小厮拖了出去。
这时厅中的下人见此皆是一惊,但还没等他们从惊讶中缓过来,盈月又开口说道:“以后胆敢质疑夫人决定者,皆是这般下场。”
听到盈月的话,厅中下人便赶忙跪了下来并连忙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好了,没什么事就都下去吧。”于卿溪说道,而后厅中下人便陆续离开了前厅。
是日午时,于卿溪和盈月在侯府的花园散步,而就当二人走到一座假山后时,听到了几人似乎是在谈论什么。而于卿溪也心生好奇,叫上盈月躲到了假山后边听了起来。
“咱们这新夫人可真厉害呀,这才第一天,就赶人出府了。”假山前,一名婢女说道,并且她身边还跟着两名婢女。
随后一人附和道:“就是就是,那人可是府里用了好几年的老人了,而且那人还是管家的亲戚呢。”
“可夫人这般做,管家也没有说什么啊。”三人中的绿衣婢女说道。
而听到此人的话,方才议论的两人齐刷刷地朝绿衣婢女看了过去。随后绿衣婢女又向两人说道:“凌风大人不是说了吗?以后咱们都要听夫人的,夫人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而且咱们在这里私下里议论也不好吧,若是让夫人知道了,恐怕夫人到时候又会怪罪咱们了。”
“有什么不好的!”方才议论的其中一人说道。“她既然敢这样做了,咱们就在这里说说怎么了!”
此时假山后的盈月想要冲出去训斥几人,却被于卿溪拦了下来。
“可夫人终归是这侯府的主母,咱们要做的就是伺候好夫人,而不是在这里议论她啊。”绿衣婢女又说道。
而那两人中的另一人听到这话后,先是白了绿衣婢女一眼,随后说道:“伺候她?想什么呢?这拜堂侯爷都没回来,可见侯爷根本看不上她,否则有怎么会让她和冠服一起拜堂。她这种人,就只配孤独终老。”
“你们说什么!”当此话落下时,假山后的盈终于按捺不住了,叫出了声。而后,于卿溪与盈月便从假山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