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柴房吗?”
“我见你们许久都没出来,所以就来看看。”
“公子~?!”
眼见南宫濬似乎好像立马就会踉跄后退,玄台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且稳稳地搂住了对方的某个部位。
“您怎么了?怎么胸口和嘴角全都是血?”
“无碍,只是一点皮外伤。”
这所料未及的“关心”让南宫濬顿感唐突,所以他赶紧转着腰地避开了余温。可玄台眼中的“真诚”,却还是令其稍显一抖。
“皮外伤?这小畜牲都快把公子的胸膛给捅穿了!”没有忍住的南仲硬是要把心底的愤懑说出来才算痛快。“要不是公子拦着,我早就一刀砍了他!”
“不对~!”
“玄台,你是怎么冲破障眼法的?”
或许是疼痛所致,也可能是节奏太快而忘了想,南宫濬竟才回过神地问。
“障眼法?什么障眼法?就跟祁班主变的戏法一样吗?”
“嗯~,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没看见!”玄台自顾自地回头一瞟。“我刚才就。。。”
“好小子~,你居然能穿透我设下的禁锢,看来我是小瞧你们了!”
不待玄台把话说完,二夫人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半空。那言语中的惊讶,似乎比不南宫濬少。
“玄台,既然你能进来,那就一定能出去。”南伯急忙向着大门的方向指了指。“快!你快带着公子先行离开!”
“哦~,明白!”
“想走?那就要问问你们的六儿答不答应了!”
话音未落,二夫人立刻瞳孔微涨,并从碧如琉璃的“三瓣花”中闪出了无尽的光泽。
“杀了他们!”
“玄台,你还愣着干嘛?带公子走啊!!!”
“不,我不走!这女子绝非善类,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公子,别婆婆妈妈的了!”南仲极力压制着逐渐躁动的六儿,那手臂上的青筋更是段段成龙。“您先出府,然后再找些人来救我们!”
“不,要出一起出,要打一起打!”
“公子,您这倔脾气咋又上来了!那个臭婆娘一直躲在暗处,怎么打?跟谁打?您现在血流不止,拖不起啊!”
“无碍,这点小伤还。。。”
“咔。。。!!!”
就在“濬公子”坚持不肯走的当下,南伯偷摸摸地绕向后侧,然后一掌就将其砍晕了过去。
其实大伙儿都明白,南宫濬之所以不肯走,是因为他太看重彼此。尤其是接下来这场注定会失败的战局:六儿,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畜牲,毫无人性的杀戮工具。杀了畜牲,六儿就回不来了;不杀,他们也将无法离开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