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像!
嘴?不像!
鼻子?也不像!
还有这颗肉痣,那就更不像了!
老爷子越看越失望,越看越疑惑,竟不知不觉地坐上了床榻。
“你,你是谁啊?你想做甚?”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有这枚玉牌???”
朱八三定眼一看!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我不是送给公子了吗?”
“老夫是光禄大夫,南宫牧长。昨夜救你的人正是老夫的孙儿,南宫濬!”
“光禄大夫?二,二品大员!”朱八三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居然站进了风眼的中心。前有素昧谋面的黑衣人,现在又是这个二品大员。看来,这枚玉牌并不简单啊!
“小子,告诉我!”老爷子一把抓住朱某人的手腕。“你是何人?从哪里来?家里还有什么人?”
“疼疼疼疼疼!我还有伤呢。”
“你要是不说实话,老夫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记住了!”
“是,大人。下官当然明白!”朱八三拳搓着红得发青的手腕,并小心翼翼地回答说:“下官是刚上任的门下省录事,朱八三。”
“录事?你还是个官儿?”
“嘻嘻~~~!看着是不是很有官相?”朱某人一脸憨笑地凑上前,那根肉痣上的长毛几乎都快戳着对方的脸了。
“呵~!那朱大人可否告诉老夫,你这玉牌又是从何而来啊?”
虽然朱八三身材胖拙,可这心眼子却比谁都多,也从那一来二回的细节中察觉出了玉牌的重要性,亦或原主人的非比寻常!
“老子现在有伤在身,又暂住在南宫府里。要是把实话说出来,万一他们卸磨杀驴怎么办?”
“你们越想知晓,我就越不能说!”
“呵,我朱八三可不傻。”
“哎哟,哎哟~!”
“我的头,我的头好疼!”刚寻思完,朱八三立刻就装起了癫,还煞有介事地抱着头朝床榻上又碰又撞。
“你怎么了?郎中不是说只是皮外伤吗?这怎么还头疼起来了?”
“哎哟,我哪里晓得呀!兴许是昨晚追杀的时候,被人踢中了脑袋吧。”朱某人捂着脸乱喊乱叫,还偷偷顺着指缝瞄上一眼。
“好好好,你且好生歇息!老夫明日再来。”南宫牧长缓缓站起身来,可每走一步却又下意识地回头再看一眼,更在自己的不甘心里问出了那句即将改变整个故事脉络的话。“前夜你最后所见之人是谁?”
“苏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