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教我们上弦,师父仅有这一副琴弦,每次弹完都得取下卷好,放入皮袋里装好,每月只能弹一天,我和姐姐就尽心的学,”
这时,袖口绣紫蝶的女子返回屋内,听到妹妹说到这些,便安静的走过来挨着妹妹。
霜儿继续说道:“到日暮时分,师父心情极差,就会骂一个负心汉,然后大哭,我和姐姐吓得相互抱着发抖,等月亮出来后,慢慢照进洞口,师父就会心情好起来,慢慢的开始弹琴,经常弹着弹着又自行哭起来,……”
老僧又淡然问到,:“那你们靠什么生活”
霜儿说:“记事起就我和妹妹每月下山一次用干雪莲找牧民换些砂盐、肉干与炒面,我们师徒三人每天过午不食,师父每年八月都要外出一个月,我和姐姐都不敢问。
直到三年前九月,师父回来后,和往年不同,没带任何布匹与药物,心情更差,当晚在洞外坐了一宿,等我和姐姐被内洞冒出的浓烟熏醒过来时,内洞已被火光掩盖,进去不得,等火熄尽,我和姐姐进人内洞,才发现原来内洞洞顶有光亮照进来。仅一些没有烧尽的书籍和草药,没有发现人体骸骨,但在洞外留有一封书信与两个小匣子还有一些碎银。
信的内容很短:师徒缘尽,两不相欠,可东往青疏,各寻归路。
姐姐的木匣我不知道是什么,我的木匣是三粒药丸”
霜儿嫉妒的看了一下姐姐,微微嘟着嘴说。
然后,我和姐姐收拾了行妆,其实就几件衣物,琴,师父也已带走,我和姐姐一路向东,经过几个战乱的部落终于随流民走进中原地带,然后在某天夜里和姐姐又冻又饿的昏倒在一座庙里。然后醒来就在从未有过的温暖的床上看见了主上,”
说着两姐妹又感激的望向了青衫女。青衫女又望向了老和尚,点了点头。
“霜儿姑娘,可否将三粒药丸给老纳一看……”
老僧略带惊喜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