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尼奥雅顺便在第八局拜访了下罗萨戈,想要问候下对方。
谁知,他的办公室门前站了两个守卫。
“您确定要进去吗?”
“为什么我不能进?”
“那便请您进去吧。”守卫的话语让薇尼奥雅很是奇怪。
在对方开门时,她急匆匆地跑了进去,生怕发生什么事。
她第一眼并没有看到罗萨戈,只看到了毯子上的两个靠得相当近的女子。
“是你啊,亲爱的夏洛蒂女士。”躺在右边的女子有些尴尬地道,那正是穿着蓝色长裙的莎迪.贝洛特。
“我正打算处死这个叛徒,您却来了。”
她对左边穿着黑色长袖和灰色长裤的貌美女子低声附耳道:“恭喜你,格蕾.阿戈尔,你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叛徒颤抖地低下了头,大喘着气。
“呃……你们忙,你们忙,本来我只是想看看罗萨戈的,虽然他并没受伤,但就是想跟他聊聊。”薇尼奥雅同样有些尴尬,摸了摸背后的蓝色长发道。
“这样啊……很抱歉,他正在检查身体,虽然外表没受伤,但是在检查精神上的问题。”莎迪.贝洛特一甩长发,压着叛徒的身体直起腰来,跪坐在地毯上。
“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莎迪.贝洛特露出明媚的笑容,丝毫没有刚才附耳狞笑的恨意。
“呃,那我没事了,你们先忙。”薇尼奥雅忙道。
“别急着走嘛,尊敬的女士,”莎迪.贝洛特劝道,“解决她之后,我会跟你聊聊我们最近的工作。”
“在罗萨戈晋升中校之后,我们的工作发生了些变化,这才引出了一些小鬼头制造乱子。”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冰冷,让听到的人如坠冰窟。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薇尼奥雅看向了被紧绑着双手的叛徒格蕾,对方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希望自己多说点,延迟她的死期。
没办法,你是叛徒,还袭击原组织的重要成员,在任何组织都是要没命的……薇尼奥雅轻轻摇了摇头,面对对方的求情,只投来了一个怜悯的眼神。
然后,她就走到了办公桌边,坐在了罗萨戈那空荡荡的座位上观刑。
女人对女人总是最狠的,尤其是对与自己有仇的女人,就像面前的莎迪.贝洛特,明明她有瞬间扭断对方脖子完成处刑的能力,还可以跟薇尼奥雅多聊会儿,但她选择了让猎物慢慢地窒息而亡,在死前贡献最后一舞。
在莎迪.贝洛特处理好了尸体、打扫干净这件办公室后,薇尼奥雅甚至闻到了一股清香,她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你们的工作,究竟有什么变化?”
……
“吉姆.贝洛特死了,老大也因你而死!”
休息室内,一名留着赤红头发的男人,对着低着头的查尔斯.林尼怒斥道。
“好啦,两位不必吵架了,”居中的银发男子轻飘飘地将此事揭过,“我找你们是另有要事,跟这件事情有关。”
“吉姆.贝洛特死了,代表第八局在暗中行事的情报员和杀手,被解决掉了。”
银发中年“长官”分析起情况,“督导”查尔斯.林尼和“士官”提波特都停下争吵,开始聆听起老大发布的新任务。
“所以,他们叫回了在勒芒城大显身手、破坏了我们诸多计划的王尔德小队中的两名成员,战斗人员罗萨戈和原报社编辑兼情报员莎迪.贝洛特。”
“两个‘无面人’在情报上的作用不会比一个假扮‘无面人’的‘秘偶大师’差,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处理掉他们。”
“处理掉他们,还会再有新的。”提波特担忧地道,显然他觉得这个方案并不靠谱。
“吉姆.贝洛特和王尔德小队都是第八局的年轻一代精英,如果能够全部干掉他们,下面来的人只能是老头,”银发男子轻声道,“他们会很自然地不去探查一些容易让他们送命的东西,这才是他们活到现在的原因。”
“王尔德恐怕不会过来,”提波特看了眼旁边始终沉默的查尔斯.林尼,自信地道:“‘极光会’在那里待一天,他便不敢过来。”
“不能指望‘极光会’,作为士兵,要相信的永远是自己和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