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汤姆！？”

里昂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汤姆飘到天际的思绪。

“你最近怎么一直神情恍惚的，莫名其妙就站在原地发愣。”

“不好意思，最近压力有些大，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早上还老有个鸡叫的声音，影响睡眠。”汤姆回过神来连忙道歉。

“是吗？”里昂盯着汤姆的眼睛，想要从里面看出些什么。但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担心。

“你还是抽时间去圣芒戈医院看看吧，上次你家里出事儿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愣愣的。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呢。”

汤姆应付着：“没事没事儿，多休息就好了。”

去圣芒戈挂精神科，万一查出来自己盗号的身份怎么办？

“别老是这么敷衍我。”里昂有些不爽，“你不务正业了那么久，一直在法律边缘试探。现在好不容易洗白，还当了霍格沃茨的老师，没必要在这点小毛病上栽跟头。有病就去治。别拖成老年痴呆了。”

“你才有病！”汤姆笑骂着，但又忽然神情严肃，“我说，你真的感觉我特别容易发呆吗？”

发呆的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很难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只有外人提醒时，他才会感觉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而且自己这一个月总是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不管是媚娃对自己异常的诱惑力，还是莫名其妙遇到的校车循环事件，以及梦里发生的事情。基本都和自己的精神世界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或许真的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也说不定？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里昂郑重其事，“至少在我帮你修房子的这一个月里，你发呆的频率相当高！抽时间去看看吧，教授工资挺高的，今天还要分这些收上来的违禁品。相比之下，看病花不了几个钱。”

“好好！下次一定！”汤姆满口答应着。

……

行动结束后，里昂还要负责指挥手下进行行动的收尾，具体也就是查清违禁品清单，将走私犯们送回办公室询问身份，并恢复战斗场地之类的事情。

因为有魔法的存在，很快，里昂就干完了这些琐事。

“要不要喝一杯，顺便分赃？”里昂此刻已经脱下了那身铁臂阿童木的装扮，换上了正经的巫师袍。此刻他也打发走了唐克斯，所以跟汤姆说起分赃的时候，他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好啊。”汤姆自无不可，本来只是想见见世面，顺便看能不能捡漏的他，现在忽然有了挑选货物的机会。他也十分高兴。

“快让我看看货物和清单！”

“稍等一下。”里昂转头向着阿不福思大声喊道：“老板来两瓶蜂蜜酒！再带两个杯子过来！”

虽然有恢复魔法在，但是之前战斗弄撒到地上的液体却恢复不了。

就算能恢复，他们对着曾经和地板上油污灰尘充分混合的液体也很难下口。

“之前我不是说有线人给我们提供线索嘛。”

“没错，我还记得你说线人也要分一部分。所以要把他叫过来吗？”

“不用。”里昂朝着拿酒瓶过来的阿不福思努努嘴，“他已经过来了。”

？

汤姆瞪大眼睛看着阿不福思，“你是说，你们的线人就是酒吧老板？！”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阿不福思听了这话有些不满，把酒瓶和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虽然平时我不怎么管这些事情，但好歹我也是有底线和基本的正义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