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莺急了,高喊“则罗,则罗!”
哈哈哈哈!
丁玄放肆大笑:“你还不知道?则罗被人差到县廷去了,学那个狗屁火神星君的祭拜礼仪,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会儿就别装贞洁烈女了,聪明点儿赶紧陪爷放纵快活去,若是敢反抗,今天我也一定能办了你,到时候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来莺心下一沉,这才明白,这番花园偶遇绝非偶然,看来是丁玄处心积虑图谋不轨了!
见状不妙,来莺扭头就跑,没想到却被丁玄一把拽住系在腰间的丝穗,使劲的给拽了回来,一下子就回弹到了丁玄的怀里。
“放开我!”
真是无耻之徒!刚才还在课堂上说自己的悲情爱情故事涕泪横加,现在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当强盗。黄月英气炸了,从腰间摸出了弹弓,却不然发现没了弹药石子,又连忙跳下墙去在地里寻摸小石子,结果不是碎砂就是土块,一无所获!
“救命!救命!”
墙那头就是来莺绝望的呼救。
怎么办?黄月英抄起假山底下铺路的几块石头就翻上墙头。
顾不上给自己找掩护,砰砰两声,狠狠砸在丁玄的后脑勺上。
“哎呦!”丁玄惨叫。
趁空,来莺跌跌撞撞撒腿就跑。
黄月英明明可以趁机跳下高墙藏身,但她怕来莺逃脱不及,使劲大喝了一声:“禽兽大师,无耻至极!”
丁玄转过身来,捂着脑袋瞪大眼睛发现了翩然立于高墙之上的黄月英!
“好啊,原来是你个死毛丫头坏我好事!看我不弄死你!你给我下来!”
丁玄抽出腰间匕首,明晃晃的晃着黄月英眼睛。黄月英虽然不怕,但也心里一惊,没想到丁玄气焰如此嚣张,光天化日耍流氓,还敢公然持匕行凶!果然是仗着成武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有恃无恐。
黄月英叉腰冷笑,干脆一屁股坐在墙头上,弯起一条腿,手肘拄着膝盖,斜眼睥睨,说道:
“呦!这就是大师的绣花针吧?有本事你上来啊,我跟你切磋一下绣花手艺!”
丁玄终日胡吃海塞身型油腻臃肿,如何能跃上高墙?只能望墙兴叹,怒骂黄月英,说她骑在墙上攻击老师以下犯上不守妇道不贤良淑德,应该罚抄《女诫》一百遍,打二十大板,打到满地找牙,下不来床!
黄月英冷笑道:“那你强辱民女又该当何罪?”
丁玄气急败坏,飞燕护主,弓起身子突然飞冲下墙,冲着丁玄蹿了上去。
黄月英:“飞燕!小心!”
飞燕狠狠的蹬上丁玄脖颈,丁玄用匕首反击。一声惨叫,飞燕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