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毫无用武之地的，就是自己在所有斗争中胜出又能怎样呢？

自己能真的能杀死艾尔·多西吗？

像这样不死的人，他实在想象不到，有什么方法可以将他击败。

“你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警探颤抖的声音询问着埃尔多西，想探求他的真实身份。“你是超人吗？”

艾尔看着眼前的人，冷冷地说道：“哼，我是人，你无法想象我经历了什么。

“是的，我可以不死。

“这就是我杀死那么多人的原因，他们每个人都会在这种恐惧之下。

“不过我足够幸运，到现在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那于连呢？于连知道吗？”

警探赶忙问出了心中的疑虑，现在的事情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艾尔冷笑地说道：“于连当然不知道，否则他也不可能先你一步下到地狱。

“于连这个人太自大了，在我看来，你也是，你也非常自大。

“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因为我的出现而改变进程。期待吧，期待未来的哥谭吧。

“未来的哥谭，一定会在我的参与下，变得非常不一样。所有人，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听到这里，警探的表情似乎像是释怀，也似乎是理解。

他的表情猛然间变得极为兴奋，对着眼前的这个人说道：

“哼，果然，果然传说是真的，曾经的那个实验是真的。

“哥谭真的存在着这样的一群人！”

此刻他突然变得神经质起来，说道：

“没关系，就算今天杀了我，但是我已经预感到了未来。

“我已经预感到了所有的一切，我已经看到了未来哥谭的样子！

“未来的哥谭，一定会处于一片慌乱之中，未来的哥谭会被你们这样的人所扰乱。

“未来的哥谭，是一座黑暗的孤岛，看不到任何新生的希望。

“一切都是因为你们，一切都是因为四大家族，一切都是韦恩集团的把控。

“现在所做的一切，在未来都会付出代价。你们现在所有的狂欢，都是为了未来灭亡前的放纵。

“你会死，超人会死，你们所有的人都会死！”

此时的警探，瘫坐在地上，最终歇斯底里地喊出一些风言风语。

但艾尔却从中听到了不同的意味，在他看来，很多东西与当初谜语人留下的各种关键词都能对得上。

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深层的联系呢？

而且听他的意思，是说自己像这种实验体一样，也是人为控制的，到底是谁呢？难道是跟韦恩集团有关系？

这种疑问一直萦绕在艾尔的心头，对他来说自己无论自己如何报复他们，都没有任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