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看着的商大庆也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敢喘大气了,也终于明白了张维民为什么去这样操作银针了。
“怎么张维民这小子,就从县医院培训了一下,怎么变化就这么大,还带回来了这么多东西?”
申卫国的脑袋现在都不够用了,怎么也想不明白。
实际上,张维民只是苦于没有银针而已,并不是不会弄,只不过现在刚好有这么一件趁手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见猎心喜地去试一下呢。
申卫国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不会明天就是用这几根针去给洞口大队的乡亲们治病吧?”
张维民毫不迟疑地说道:“当然,现在有这么一件宝贝了,不把它用上,岂不是暴殄天物?你以为用那些药品和中药材,能够撑多长时间啊,要是没了这个银针,那不知道有多麻烦。”
申卫国本想再说点什么,站在他身旁的商大庆却插嘴问道:“这个银针就是直接插在别人身上就可以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了?”
“大庆你说的也没错。”
张维民接着继续解释道:“针灸这种治疗方法,其实是中医治疗疾病独特的一种不需要药物的方法,也是最早应用在人体身上的治疗方法之一,我们常见的一些病症,比如说发高烧,抽风和感冒这些疾病都可以用这几根小小的银针去治疗,而且疗效也是非常好的。”
张维民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表现出来的自信,使得申卫国和商大庆都有点不太认识他的感觉了,就好像一个剑客在阐述他最引以自豪的剑法一般。
平日里申卫国都是嘻嘻哈哈的,没有什么正行,但是此刻,他却笑不出来,因为当着张维民的面,仿佛一切的随意都被抵消得一干二净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现在的申卫国,心里不禁产生了这种疑问,别说是他了,就算是跟张维民非常亲近的人,如果了解到了他这么大的改变,那也一时间没办法适应,何况他们俩只是跟他接触了比较短的时间呢?
商大庆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个时候直接问道:“明天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刚好前面碰上了陈大队,他也跟我们说了,明天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都过来给你帮帮忙,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也可以给你先试验一下。”
“试验一下?”张维民有些疑惑。
“是啊,毕竟你也没在洞口大队开展过针灸治疗,要是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先让你扎几针,别搞得太猛就行,咱们俩还是体质不错的。”商大庆憨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