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布莱特问。

“大预言术。他以某种方式看见了未来。”

布莱特点头，然后将教皇的信使传达给奥格与贾斯的事情给城主说了一遍。

“所以老师他还没有死？”布莱特问。

“不清楚，从社会的定义来看应该是死了，但是对于传奇来说这些概念并不准确，就像边境之地和边境之城谁才是本体这样的问题一样。”城主将手中的人偶一丢，人偶消失不见，但是布莱特身旁的人偶的影子还没有消失不见。

布莱特心中了然。向城主点头，而后他的目光从墙上的影子转移到窗外的雨上。

此前的八年，他都是在这个房间中看着相似的场景，只是这一次身边的人不一样了。

布莱特看着雨，城主看着布莱特。两人就这样保持沉默的状态。

过了一会，城主喝了一口茶水后问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布莱特转头看向城主的脸，从第一次见到城主到现在一直是这样，只是发型有所变化。

“以后不要在这种情况下使用权意了。”布莱特叮嘱城主。

“...你老师给你讲过？”城主一边点头一边回应道。

“他说过你以自身为锁限制了传奇之下超凡力量的强度，换言之，只有你主观接受律法的束缚，这个世界的律法才会对所有的超凡者生效。”

“变革之时，不必在意这些。”城主没有否认布莱特的话语。

“这些都是你个人的意愿，我并不是希望你能够一直呆在这个位置，而是希望你以自己的意志去决定这个位置的停留...你压制超凡力量这么多年不必为了我而而做出有为本心的改变。”

城主听闻此话，眉目之间出现了像老奶奶一样的慈祥：“不用担心，刚才把你拉进边境之地是被允许的，在这里使用权意不会受到限制。”

喝了一口茶，相较于城主平时喝的，布莱特喝的茶会更加的苦涩，这也是文莱告诉她的。

她接着说：“再说，我成为你的见证人，帮助你也是出自我自身的意愿。”

“对了。跟我来。”她起身，带着布莱特走到隔壁房间前。

没有犹豫，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即使是没有人的房间，布莱特还是犹豫了一下，跟着城主走了进去。

这是文莱的房间，在生活在的时候，布莱特并不常来这个房间晃悠，只是偶尔有事找文莱的时候来过两次。

“我们这样未经允许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好。”布莱特有些担忧，“即使这不是边境之地的。”

“她来过这里，你觉得她会在意我们两个人吗？”城主先解释而后反问。

她娴熟坐的给布莱特搬来椅子，而后自然的躺到了文莱的床上，在躺上去的前一刻，她的衣装就变成了休闲装。

布莱特看着城主的一系列操作不知道说什么。

“你经常来？”

“对，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老师是知道的，只是我算是他的长辈他也从来不说什么。”

“...难怪老师说给我安排工作你会亲自来。”

“这是知人善用。”城主躺在床上，在文莱的枕头下摸索着什么。

伸手，收手。

布莱特看着城主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封信来。

“这是什么？”布莱特问。

“她，文莱刚刚写给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