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靠近小清,瞬间灭了你。”
“知道你有这个能力。我也爱小清。”
“畜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何蔼坐在地上,擦着嘴角一直流着的血,找到掉下的眼镜,还好眼镜是碎不了的材质。
何蔼站起来,走向洗浴间,用凉水冲洗,离开了北辰,去了公司。
西木在公司正忙着在网上搜寻《十月》相关的场景,看到何蔼受伤的衰样,没说话,心想这货是偷鸡摸狗了,被人揍成这怂样子。
“小清这么美,你俩发生了吗?”
西木不想跟何蔼说这个他曾经引以为豪的话题,交代道:“我一会就去长春看看那边几个场景,公司有事联系。”
“点阅,找我谈过,想收购。”
“我去,不行。这是咱们的孩子。”
“我也是这个意思,罗伟什么意见?”
“一样!咱仨是铁三角,铁板一块。记住喽。”
“如果我做了错事,你能原谅我吗?”
“看是什么错事,烧杀抢掠的不用警察出手,我就把你给灭喽。”
“跟这差不多。”
西木以为何蔼是跟他瞎贫,没在意,继续处理手上的活。
“小清为什么要跟李义诚?”
西木这半天才弄明白,这个电线杆杵在这里原来要问这个,停下手里的活。
西木平静地说道:“因为李义诚很优秀,他是英雄,美人爱英雄,懂吗。不许再打小清的主意,她现在是我的小嫂子。”
何蔼不说话了,西木说的没错,李义诚是英雄,但这么好的人,也有缺憾。何蔼认为李义诚就是断臂的维纳斯,残缺的断臂,更能让人诱发出美好想象,增强人们的欣赏。
罗伟也来了,看见何蔼失魂落魄的样子,打趣道:“跟人打架了,下手这么重。”
“被人打的。”
“不是对手还不长点眼色。”
“丰满的胸部、圆润的双肩、柔韧的腰肢、圣洁的身体,残缺的断臂。”
“真正的美或许并不是完美,而是带有缺憾的美。何蔼,怎么想到维纳斯了。”
“木头,想象的空间,创造的空间,却给审美学带来了独特的视角,让人去包容、去感悟、去联想,不得不说是一种审美的再创造。”
“是,包容让美的境界更高。”
“你认为之前的小清美,还是现在的她更美?”
“当然是现在。芳臂残断之后的包容,有了感悟和联想的空间。”
“残缺是一种遗憾的艺术,联想到我们随处。”
西木被何蔼提及断臂的维纳斯,联想到他的那副《青春》,同样有着缺憾,虽然这幅画已经不再属于他,但画里发出柔美的光,已经深深刻画在他的脑海里,印记在他的心脏。
女性的柔美,永远给人是最原始的感觉,柔美和温润可以画等号,画上的女人表情落落大方,宁静而脱俗,脸上露出一丝淡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微笑,让人从她的微笑中感受到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正是这种超然的神态,控制了裸体可能带来的纯肉体的感官视觉上的愉悦,将人的心灵世界提高到一个新的审美理想的境界。
纯肉体的美艳,永远不是西木想表达的最终,冲破时代思想的桎梏,那才是他最终想表达的目的。
“木头,《青春》最终被谁买走了?”
西木不说话,继续处理手里的工作。
“我猜是李义诚。他的占有欲很强。很久以前,他在谋划,人和画他都要。”
西木咆哮道:“不许说他。他是我哥。”
罗伟被西木惊到,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让西木这么生气,看了一眼何蔼,仿佛用心在问,在什么河岸,你最寂寞?
“今天,我就想对你说声对不起。木头,我们还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好兄弟、好哥们。原谅我,也喜欢小清。”
西木看了一眼受伤的何蔼,不知道这个多情多思、天马行空的男人发生了什么,但这个有时跟他一样神经质的男人,这句话是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