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诚又说道:“看来清儿跟她哥,也没跟老哥和嫂子说,我跟清儿的事?”
慕容琴诧异地问道:“你跟清儿能有什么事?”
李义诚真诚地看着慕容琴笑着说:“我和清儿在一起了。我俩是两情相悦,凤凰于飞。”
慕容琴立时变脸,生气地说:“义诚,你这话我就不懂了,你俩的年龄可是差着辈分呢。咱俩称兄道弟,清儿怎么也得叫你一声叔叔。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李义诚真诚地继续说:“老哥你别生气,我亲自上门说这个事,就是听你训斥来的。我是真心喜欢清儿,清儿也喜欢我。虽然咱们之间的称呼上,有些别扭,但是事儿,毕竟是喜事。”
“这叫什么喜事,清儿这孩子我了解,她不缺乏父爱,我从小就最疼她,宠着她,清儿不可能喜欢你这么大的已婚男人。”
“慕容兄,这事我已经做下了,就是负荆请罪来了,要打要罚要骂,我李义诚一个字也没有怨言。就求老哥跟嫂子能成全我和清儿。”
“我怎么成全你?你是能娶清儿给她个名分,还是能向外界宣告你俩的恋情,清儿跟着你,这个身份多尴尬,知道的是你李义诚喜欢清儿两情相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清儿贪慕你的财产和家业,这个骂名我们可担不起。”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特殊,现在给不了清儿名分,但是早晚会给她。”
“李义诚,你这事做得太不厚道,清儿一个孩子不懂,难道你不懂吗?你是有家世的人,跟身份特殊没关系,等哪一天,你老了先离开清儿,或者你又有了相好的,清儿怎么办?”
“老哥,我知道不应该喜欢爱上清儿,可是,感情这种事,我和清儿没办法控制,我对清儿是真心的,也是认真的。我李义诚当着你的面发誓,我是个军人,拿我的人格担保,一辈子绝不负清儿。清儿如果以后有了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了,我绝不阻拦她离开我。”
慕容琴突然想到,早在李义诚第一次来他家时,就很喜欢他闺女,毫不掩饰对他闺女的感情,又严厉地质问道:“李义诚,清儿和西木之间,是不是你在其中,挑拨搞事?”
“慕容兄,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龌龊,这种事,不至于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他俩真是分手后,西木让我给他操办订婚仪式,我,对清儿才又动了爱慕之心。”
“什么时候,多长时间了?”
李义诚心想为了过慕容琴这一关,可不能说是霸王硬上弓,只能坏笑地撒谎道:“给西木操办完婚事,清儿心情不好,我主动找的清儿,她答应了我。四个多月了。”
“慕容雪知道吗?”
“知道。这不怪他们兄妹,是我说的让他们先不要告诉你,我找机会,亲自来你这登门谢罪。”
“你这哪是登门谢罪,是给我先礼后兵,最后通牒。”
“老哥,真不敢,你用围棋杀我,至今我都心有余悸。”
慕容琴淡然一笑,肃穆地说道:“还有你李义诚害怕的事,别假惺惺地跟我玩心理战术。我就怕你对我的清儿动歪心思,最后还是防不胜防。”
李义诚贫道:“谁让你教育了这么出类拔萃的漂亮女儿。‘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清儿就是我的心上人。”
慕容琴看李义诚一改威严,开始痞相璨璨,严厉地说道:“慕容雪不可能同意你俩。”
“是,刚开始也跟你一样。他看我是真心对清儿,给我机会,看我表现,才让我俩交往。”
“该说的话,他都给你说了吗?”
李义诚坏笑着继续撒谎:“说了,比你交代的都详细。真是你的儿子。”
慕容琴沉思了半天,严肃地看着李义诚,郑重其辞地说道:“以你的人格发誓,你不是贪图新鲜,一时兴起,对我的清儿动了歪心思。”
“我李义诚发誓,我对慕容清是真心爱慕、真心疼爱,我俩是真心相爱,否则,军法处置。”
李义诚看了一眼慕容琴严肃的俊脸,赶紧补充道:“任由慕容兄处置。”
慕容琴看着一脸痞相的李义诚,他能说什么,自己的两个孩子把这件事隐瞒地密不透风、滴水不漏。生米做成熟饭了,李义诚才来跟他说这件事,看来他的两个孩子对李义诚是马首是瞻、唯命是从,这不得不说,是他慕容琴教育的失败。
“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慕容琴教导女儿要像梅花一样,傲雪凌霜、冰清玉洁,具有清雅俊逸、笑傲冰雪的风度,更以冰肌玉骨、凌寒留香被世人所敬重。如今,女儿却成了李义诚这样富豪涉猎的对象,这让慕容琴无地自容,倍感惭愧,闭阁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