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鑫笑着问道:“哥,这里的张大夫很厉害,一月只来这里一次,你约了他?”
“他是我的故交,平时就住在我这逍遥庄的后院里,只给特定的人看病、开方子。本来想带着小清,让张大夫给瞧瞧,这丫头不来。”
南鑫一听这才知道,李义诚在北城的根基远比他想象的深,这个逍遥庄跟中南海遥相隔望,是国内外知名的药膳庄。
庄子分前后两院,各有两座独立的高门大院。前院是对外开放的药膳馆,时时都是高朋满座,川流不息,一座难求,来这里吃饭的都是冲着医心治病、长寿养生、食疗食补、滋养摄生的名气来的。后院平时肃穆紧闭、神秘庄严,从不接待宾客。
李义诚带着南鑫来的就是后院,南鑫试探性地问道:“哥,张大夫平时都是给国家重要人物看病、开方子吧?”
“别打听,吃饭就行。”
“奥。小清这丫头,真任性,我的话也不听。来了多好,调理调理身体,见见世面。”
“别为难她,咱俩来一样。”
李义诚带着南鑫去了一间更偏僻的房子,一进房子看到一位留着长发,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在摆弄一盆名贵的鬼兰,旁边摆放一些翡翠兰和莲瓣兰。
“张兄,每次我来,都看你在摆弄它们。”
“它们是我的红颜知己,自然爱不释手。你的气色很好,不用看。这位美男子的气色可不好,肾虚肾亏。”
“那给我俩,一人开一副。”
张中医用毛笔在宣纸上龙蛇飞舞地给一人写了一幅小字,递给李义诚和南鑫。
南鑫说道:“求大师的一副字,难得。”
“鄙人的字一般,跟慕容琴的书法,没法比。”
南鑫念道:“冬虫夏草15克,老雄鸭1只。这么简单?”
“你的病靠吃药膳,杯水车薪,要吃中药调理,我给你开一副中药。”
说着中医给南鑫开了一个中药的方子递给他,南鑫犯愁,他最头疼的就是喝中药,皱着眉头,心想他可不喝那些个苦药汤子,这幅字,他权当作收藏,苦笑着将药方子收藏了起来。
李义诚跟南鑫进入了另一个房间,等着吃饭。
南鑫看李义诚若有所思的神情,弱弱地问道:“哥,你对小清,没想法?”
“我是很喜欢她,只是她,一直把我当哥哥。”
“这丫头鬼得很,管大男人都叫哥。别在意她怎么称呼。”
“清儿管你叫‘南鑫’。她喜欢你?”
“不是,粉丝都是直呼偶像的名字。”
“你跟若曦,又和好了?”
“没办法,若曦太粘人。不想被那帮子娱记跟媒体曝光。”
“知道爱惜自己的羽毛,是好事。”
“用不用我跟小清,提个醒,给你俩捅破这层窗户纸?”
“随便。这丫头,有主意,不会被别人左右。”
“您总不出手,这丫头恐怕,又被西木给掳走。”
“是我的跑不了,不是西木的,他抢不走。”
“我才知道,何蔼是‘点阅’的黑金写手,斗罗,他小说的版权一直是西木帮他代理。西木藏的够深。”
“西木跟何蔼从小玩到大,正常。何蔼是斗罗这事,让我很意外。”
“西木这段时间跟李青的感情,好像有问题。经常不回家。”
“他俩,迟早的事。说了不听,还跟我闹,狼心狗肺。”
“您也别生气。西木跟谁都说,放了小清,很后悔。跟慕容雪成天黏在一起,想通过亲情,曲线救国。”
李义诚一听西木果然是对小清没有死心,并且想重新追回小清,心里酸楚麻辣、揪心难过。
李义诚对西木的感情,越发的复杂,他对西木的疼爱始终没有消失。但是有一点,他很欣慰,西木像个男人一样,开始跟他正面竞争,不再像以前,以亲情压制裹挟他。李义诚发现西木对女人,已经不再有心理障碍,竟然接受了小清跟他发生关系的事实,还一如曩昔地喜爱小清。
李义诚跟南鑫吃完饭,从房间拿了一些燕窝和补品,让南鑫给小清平时炖着吃,就回了公司。
李义诚一回到公司,找到罗毅,让统计一下,集团公司在国内成立以来,有多少对结婚的,和今年将要结婚的新人。公司拨出一部分工会经费,给这些新人举办一场刻骨铭心、终身难忘、简约盛大的集体婚礼,见证人就是公司的全体员工。
李义诚的想法,一来是,诚和集团成立了十周年,一直留在公司的员工们,是公司的功臣,他们将自己的青春献给了公司,又成长为企业的骨干,员工背后的婚姻和家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作为董事长的他应该看到员工们的贡献,表示对员工及家人的祝福。
二来是,李义诚一直提倡稳定的婚姻和家庭,是一个人努力工作的持续动力和强大后盾,他从来不主张,为了事业,没了家庭,作为公司的领头羊,他想把他的观念灌输给他的员工们。
三来是,李义诚希望公司的年轻男女们,对婚姻和家庭不要抱着恐惧、厌恶、逃避、不屑的态度,支持年轻人张开双臂,拥抱青春,追求让人心动的美丽花开。
李义诚跟小清之间的爱情,让他深刻地领悟到爱、相爱、被爱,是如此的美好,也希望他公司的年轻人们也能找到自己的爱人。
李义诚跟罗毅交代,工会管理办法中要加入一条对结婚员工的奖励,这一条要成为集团的一项常态化福利,奖励的标准可以定在三千元至五千元之间,先从集团公司开始执行,这项政策用的好,以后子分公司都这么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