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这样得意地想着,何赛之前对她挑衅的屈辱立即释然。
小清拍上高端的美容液、精华乳、护肤晚霜,吹完头发,走出浴室,来到客厅。
小清一惊,客厅怎么站了位和她穿着同款浴袍的男人,拿着红酒杯,悠闲惬意地品咂着红酒。
男人也很惊异,被小清身上的安静、纯明、柔美吸引地说不出话来。
小清一身清凉之极的吊带露肩浴衣,露出圆润滑腻的珍珠肩,把她衣架子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浮凸;一对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波涛汹涌的轮廓若隐若现;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细若水蛇一样的腰上;最惊人的是她的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腿,恣意地宣告,这是女孩的骄傲,让饥渴的男人澎湃倾倒;脚底穿着一双透明彩丝鞋带的玻璃塑料拖鞋,足踝浑圆线条优美,十个脚指头上丹蔻朱红,搽着鲜艳的指甲油,无时无刻不在呼唤着拿着酒杯的中年男人。
“义诚哥!”小清惊叫道。
小清诧异地问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跑到我的套房里,又是脱衣服,又是洗澡,你这是要干嘛?”
“什么?这是你的房间?对不起,肯定是我的助理搞错了,我马上就走。”
李义诚走到小清面前,坏笑地问道:“衣服还没洗完,你确定,就穿这样出去?”
小清低头一看自己穿的前后露点的华贵浴衣,“啊!”地惊叫了一声,赶紧要跑回浴室。
李义诚一把将小清拉进怀里,眼睛直勾勾、亮闪闪、情浓浓地看着女孩,要吻女孩的唇,小清躲闪。
男人深情地说道:“你穿成这样,闯到我房间,还说不喜欢我。”
小清赶忙解释道:“大哥,嫂子还在酒店,刚才我们还一起喝酒,聊天来着。”
“我知道。是她泼了你一身红酒吧。”
“你怎么知道,今天这局,是你俩串通好的吗?”
“不算吧,这不重要,关键是,你在我这里,穿成这样,我们在一起……”
“不行,我跟西木的关系。这会让人笑话的。”
“你和西木已经分手,他也订婚了,谁会笑话。”
男人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坏笑,声音冷冽,深邃磁性,犹如千年寒冰,瞬间冰冻了绝美的爱情。目光炙热,灼烧如火,仿佛夏日热烈的呼唤,瞬间融化了整个冬天,青山的湖岸,白气如暴风袭来,让小清痴痴呆呆。
小清呼吸着男人嘴里的醇香,令人沉醉,看了一眼寒窗上美丽的雾花,念道:“‘雾窗寒对遥天暮,暮天遥对寒窗雾。花落正啼鸦,鸦啼正落花。袖罗垂影瘦,瘦影垂罗袖。风翦一丝红,红丝一翦风。’义诚哥,我们玩回文诗,好吗?”
李义诚现在可没有玩回文诗的雅趣,将小清一把抱到雪白的海洋之上。
月光下,寒光透窗纱,天仙玉体美如画,在这个凄美的夜空中,女孩如一朵绽放的白昙花。
“风怀郁郁守苍苔,不遇奇缘不肯开。为报良人多眷顾,一宵吐尽一生才。”
男人的浴袍滑落到地上,满身的腱子肉,硬邦邦,野莽莽,宇宙打开了磁场,血脉喷张,如同奔腾的大河在流淌。
小清想挣扎,无奈被李义诚两个铁钳子似的双臂牢牢控制住,不能动弹。
小清哀求男人:“‘优昙不是人间种,色相应归忉利天。’义诚哥,放了我。”
男人坏笑着、轻浪地低语:“到手的美人,怎能说放就放。”
小清紧接着狡黠、强势地说道:“你答应过我父亲,要保护我,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男人垂涎欲滴地盯着女人看:“我就喜欢你,怎么着。要不你把我的心打开看看。”
说着李义诚将小清的手放在他强有力、通通直跳的心脏上。
小清想把手从李义诚坚硬的胸前抽回来,只是男人紧紧地将小清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前,似乎和他的身体粘在了一起,怎么也拔不下来。
女孩委屈地辩驳:“你答应过,我不让你动我,你就不能动我。”
“我的心是答应了你,但我的身体不由我。”
“你说话不算数。‘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见到美女,就不算数了。”
“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张北辰,他才是我想托付一生的人。”女孩狡黠地刺激着男人。
“跟自己的老师,暧昧乱搞。还是我收了你比较好。”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张北辰只爱我一人,不像你花心大萝卜。”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你来到这里,就是我的女人。”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什么逻辑啊,你就是太霸道,讨厌你。”
小清粉嫩Q弹的嘴唇娇嗔地撇了撇,噘了噘。
李义诚没有青春的时间,也没有诗词的储备,不再跟女孩拽风雅,直接将小清的嘴含在他宽阔的大嘴里,狂吻着。
那是一场大海跟云朵,不顾天遥海隔,无声的诉说,猛烈的取舍。大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云朵,遇冷从空中飘落,汇成一条小河,没有什么不可,她总要回归到海窝。大海和云朵,爱而不得,无法解锁,只能由着,大海对云朵,倾泻爱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