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将头,埋在男人炙热的胸口,女孩的身体瑟瑟发抖,哭地撕心裂肺,将男人的衣襟都湿透。男人将女孩抱起,放到了车里,打开暖风,让忧伤的情感在车里慢慢地流。
“清儿,回吧。”
“幸福小区。”
“对不起,我尽力了。”
“我恨你。”
“对不起。我给不了你。”
“我一辈子,都恨你。”
女孩使出浑身的力量捶打着男人,直将自己消耗到精疲力竭,晕倒在男人炙热的怀里。
慕容雪看到李义诚抱着小清爬了五楼,进了他给妹妹租的旧楼房。
李义诚将小清放到了床上,关上窗,把窗帘拉上,将鞋子脱掉,拿开小清“受伤的外套”,拉开被子,给哭着睡着的女孩盖好。
李义诚从卧室走了出来,一声不吭,一声不响,默默地离开了旧楼房,心想,这虽然是个旧楼房,窄仄内敛不张扬,但是装修得很干净,家具也很平常,像一位朴素的新娘,小清一个女孩居住宽宽敞敞,明明亮亮。
西木给慕容雪打来电话,慕容雪不接,给小清打电话,也不接。于是,跟着哥哥的车,来到了慕容雪给小清租的旧楼房。
西木来到门口敲门,慕容雪怕影响邻居,把门给西木打开。
西木一进房子,就要去卧室找小清,慕容雪一把拉住西木,将西木撂倒在地,压低了嗓子怒吼:“清儿,睡了。赶紧走。”
西木从地上站起来,央求道:“雪,我错了,求你跟清儿说说。再原谅我一次。我跟李青真的只是性伴侣,我不喜欢李青,我只喜欢清儿。”
“你跟李青挺合适。别再来找清儿了。我不想对你动手。”
慕容雪正说着,西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求道:“雪,求你,我不能没有小清。她是我的生命。”
慕容雪被西木这一跪惊掉了下巴,赶紧扶起西木,说道:“你这是干嘛,赶紧起来。”
西木被慕容雪一把给拉了起来,西木痛哭地说道:“雪,我就是这样给小清下跪,我在她面前没有尊严。我是个没用的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你杀了我吧。”
慕容雪被恸哭流涕、呼天抢地的西木整得措手不及,他没见过一个大男人给人下跪,还恸哭流涕地说着这样没有尊严的话,慕容雪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打西木吧,下不去手,不打西木吧,西木干的伤害妹妹的事让他实在难以忍受,慕容雪索性就不理西木。
西木痛苦地说道:“雪,要不你带我去医院,给我治疗。我这是病。我哥曾经劝我去看病,但我不想当个废人。”
慕容雪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
“求你,劝劝清儿,让她别离开我,我这就去看病,直到把病看好。”
慕容雪还不说话,因为他不敢做妹妹的主,也做不了妹妹的主。
“雪,都是男人,我哥已经不帮我了,求你帮帮我。”
慕容雪彻底无语,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想跟这个变态、神经质的男人说话,慕容雪的心里痛苦地想着,是什么让西木变成了这个令他匪夷所思、厌恶憎恨的样子,那个意气风发的艺术家去了哪里,这还是那个让他敬佩、羡慕、喜欢的西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