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接到通知后,是又唱又跳,北辰站在旁边,对小清就是一通嘲笑:“傻丫头,这都能兴奋,兴奋点也太低了。”
“你说什么?讨厌。打你。”
坏北辰话中有话,心倾神驰、挑衅撩逗道:“为什么要打我,你承认自己是花痴爱兴奋的小狐狸了。”
说着小清追着北辰打,被愀然不乐、正颜厉色的慕容雪拦住,教训道:“清儿,以后不能跟北辰打打闹闹,女孩要矜持。”
“哥,那你替我打北辰,他说话可损了。”
“好。我打他。你去背诗词去。等你在诗词大会上露脸了,爸妈也高兴,没白从小对你喂诗词。”
小清听哥哥的劝导,带着小北去了书房,开始认真地背诗词。“悲喜自然事,惊诧也入诗。”
小清背完诗词休息的时候,想到西木跟她说的狠话,担心失去李义诚这棵大树,焦心忧虑,心如悬旌,于是给李义诚发了一个信息。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义诚哥,你可安好?”
“清儿,怎么了,情绪这么低落。”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西木跟李青住到了一起,我该怎么办?”
李义诚看到小清发来的这条信息,心里也是很酸楚,西木确实将李青接到了一个别墅里,两人住在了一起,他一个做哥哥的能说什么,惭愧抱歉地回复。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父亲对我的重托,找个合适的时间,我会向你父亲负荆请罪。”
小清看到李义诚回复的信息,心情跌入了谷底,她本想听听李义诚对她的宽慰,或者李义诚能劝劝西木回心转意再等等她,可李义诚根本没有打算插手她跟西木之间的事情。
小清知道西木已经毫无顾忌她的感受,明火持杖、肆无忌惮地跟李青同居,小清骨子里的清高让她抹不下面子再跟西木,“重拾旧爱从头起,破镜复圆正是时。”
小清心想失去西木不可怕,可怕的是再失去李义诚这艘航母,那她未来的演艺之路算是走到头了,这一点是小清万万不能接受的。
小清不想让父母知道她跟西木即将分手的事实,就恳求李义诚,发了个信息。
“义诚哥,先别跟我父母说我和西木的事,西木最听你的话,你劝劝他。”
“西木是个控制力很弱的男人,他的思维跟常人不一样,你跟西木不合适。”
小清看李义诚回复的信息这么决绝,直奔主题回复。
“义诚哥,西木离开我之后,你还能像之前那样帮助我吗?”
“会。”
“‘犹有报恩方寸在,不知通塞竟何如。’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
小清得到了李义诚帮助她的承诺,心里敞亮了很多,不再纠结西木跟李青同居的事,心想她要有尊严地离开西木,而不是被西木象扔抹布一样被羞辱地抛弃。“一枕小窗凉夜永,抛友何必久更僬。”
想到这,小清灿烂一笑,伸了个懒腰,从书房走出来,叫上北辰,带着萌虎去训练打球去了。
李义诚的安保公司占了诚和大厦的一二层,唐军给罗城在一层偏僻的角落弄了一间住家的房子,方便罗城平时住在公司,随时照看大厦的防盗、防火等安保工作。
罗城很负责任,每天上班前早早地穿着安保公司的制服,笔直严肃地站在闸机旁查看进入办公楼的人员,对来大厦办事的人员严格按照规章制度进行登记办理。
一早,李义诚来到诚和大厦,看到正襟危站、认真守岗的罗城像往常一样站在闸机口。
罗城见到李义诚很礼貌地打招呼:“董事长,早上好。”
李义诚平时都是从地下车库进入,这次被罗城这么一称呼还有些好奇,看旁边也没人,笑着随口问道:“城子,罗毅给你介绍的对象,处得怎么样?”
罗城言笑不苟地回道:“吹了。”
“眼光还挺高。牛气。”
“不是牛气,是伺候不了。”
“个性了。”
“没有个性。自己遇见一个喜欢的。”
“这感情好,越活越出息了。”
罗城看李义诚没有走的意思,竟然跟他还聊上了,怕让人看见,神秘地小声说道:“中午,给你做臊子面。完了聊。”
李义诚看罗城那个神秘搞怪的样子,大笑着打了罗城一拳,结果被公司的小苗看见了,打趣道:“李董,您真是关心员工的心理健康,看罗大爷平时严肃,您这是逗人家玩呢。”
这个小苗是董事长办公室的一位业务骨干,平时李义诚个人和代表公司的讲话稿都是由这位大龄女白领完成,她的文笔相当的成熟老辣,干起活来也是拼命三郎,一个人就撑起偌大诚和集团的文案工作,是程强的得力助手,也备受李义诚的器重,所以也敢跟李义诚开个小玩笑。
李义诚笑着解释道:“这个老罗,平时总板着脸,杵在这,跟个门神似得,让他放松放松,员工都是一家人,要微笑。”
“您是好意,就怕罗大爷微笑起来,吓着员工。”
小苗跟李义诚边走边聊,两人一起进入了电梯,突然电梯里立即响起了停电的警报,吓得小苗大叫一声,扑到了李义诚的怀里。结果电梯并没有出现什么故障,继续安全运行,直到安全地将两人送到他们办公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