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赶紧去拉西木起来,在她的认知里,男人给女人下跪那是件非常严重的一件事,两人谈个恋爱完全没有必要用这样激烈沉痛的方式表达。
“清儿,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人。”
“你不是爱我,你是爱你自己的欲望。”
西木看小清说话了,赶紧抱起小清,要转圈圈,小清生气地打着西木,让西木放开她。
小清此时并没有原谅西木,回到卧室,反锁了门。
西木又敲小清卧室的门,恳求道:“清儿,你别生气了,生气睡觉对身体不好。你开开门,我给你捶捶背,揉揉肩,按摩按摩。”
小清还是不开门,西木这才怏怏回到其他的卧室睡觉去了。
晚上小清辗转反侧,睡不着,想着西木今天跟她说的,刺耳又过份的话。
小清的心头涌上了强烈的负罪感。如果说,西木是真真实实的肉体出轨,她跟西木相处的这九个多月的时间里,她的心里无时无刻地不在想着李义诚,那她可是确确实实的思想出轨。
西木的肉体出轨,能让一个男人,跟她跪下来道歉,但她的灵魂出轨,怎么跟自己和西木交代。在小清的潜意识里,她根本不想失去西木这棵大树,西木每次出轨,小清心里已经开始有些麻木,心想她给不了西木的,西木从别的女人那里得到,也没什么不好,只要西木的心里永远把她摆在第一位就好。
小清真想自己是个没头没脑的女孩,要么图李义诚对她的情感,当他的情人,郎情妾意,也图个快活;要么图西木对她的欲望,成为他的妻子,体体面面,也图个高贵。
小清就是在这种左右摇摆、里外纠结之中安然睡着了,这方面小清跟哥哥有些相似,再大的事,想归想,想完了该睡就睡,小清就是这样一个傻笨、纯净、一根筋的小女孩。
西木那一头,可不是这么好受。今天北辰在小清面前点出他对女孩的精神控制,让他很恐惧。因为他确实一直在利用女孩年少无知,和刚进入社会对什么都不懂的纯净心理,对女孩进行某种无形的精神控制。西木甚至害怕,女孩一旦长大成熟,识破了他的诡计,会毅然离开他。
这种恐惧让西木无法入睡,他又拿起手机,给哥哥打了电话。
“哥,我睡不着。想跟你聊聊。”
“小木头,这都几点了,还让我搂着你睡。”
“嗯,我爱你。抱抱。”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哄孩子的声音。
李义诚有部手机,专门为家人开设,24小时,从不关机。
第二天一早,西木迷迷糊糊地起来,给小清做了早饭,把做好的早饭摆放到餐桌上,异常的精美,像一副副艺术品,让人不忍吃掉。
小清看到西木做的精美早餐,心情好了很多,开始吃西木做的艺术早餐,把西木高兴得不得了,搂着小清就是亲亲,小清也不推脱,任由坏男人在她身上黏腻快乐。
经过一晚,小清认为是时候,该给西木和自己一个和好的台阶,爱情不能肆无忌惮的挥霍,心一旦碎了,还会计较些什么。
无论一方想要什么,只要彼此觉得自由而快乐,给予伤口一个无痛的缝合。爱是犯了软弱陈旧的差错,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两个年轻人,边吃着早饭,边撒着狗粮。西木乘胜追击,抱着小清去卧室,想跟女孩上演二龙戏珠的游戏。
这时,房门叮咚一响,慕容雪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家门。
西木赶紧放下抱着的小清,小清也赶紧坐到餐桌旁,危襟正坐,一本正经,平静地吃着早餐。
慕容雪看到西木在公寓,还穿着家居服,惊奇地盯着西木看,还叨叨责问。
“西木,谁同意你昨晚睡这里的?”
“雪,是清儿同意的。昨晚清儿和同学聚会,正好我也在酒店,晚了,我送她回来。不过,我俩各睡各的。你别多想。”
“嗯。这就好。小清还小。你不能骚扰她。”
西木和小清吃完饭,西木主动到厨房收拾。
慕容雪看了一眼西木,高兴地说道:“不错,大艺术家进厨房。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在青山画画的时候,就进过厨房,当时叔叔和阿姨都夸我做的饭不仅艺术好看,还特别好吃有营养。”
“反正我没看见过你做饭。”
“要不今天的午饭,我给咱们做?”
“拉倒吧,你的手是专门画画、摄影的,太金贵,用不起。”
慕容雪将东西塞满冰箱后,开始收拾公寓,该洗的洗,该擦的擦,该拖的拖。犄角旮旯的卫生都是慕容雪人工擦拭,大面上的地板清洗直接上扫地机器人。
小清要帮助哥哥收拾,被哥哥按在沙发上,让小清看书复习功课。在慕容雪的眼里,妹妹是他们家的小公主,收拾家、做饭这种事,不需要妹妹参与,他“宠妹狂魔”的称号不是白来的,必须践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