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北辰也只有18岁,“难定纷纷甲子年,千魔荡荡白阳天。”跟着那群技术狂人,不辨是非、不分黑白,放浪形骸,这件事让哥哥忧心如焚,他真想一把将北辰扔回国内,投放到大熔炉的部队,好好炼净他身上的污秽。
哥哥跟北辰进行了一次长谈,在北辰的眼里,那些性感妖娆、各种肤色的女人,只是供他玩乐的“性爱机器人”,这些女人在他的身体上,只是在完成某种生物神经的演算,激发他身上众多腺体的成熟。北辰从不主动亲吻这些“专属机器人”,只是让她们使他更像个正常的成熟男人,享受肉体虚耗无度的同时,恣意挥霍他天赐的青春好男色。
群体放纵,让北辰陶醉在这种严重混乱错位之中,不能自救。
简单,不必负罪;随意,没有程序;放任,没有责任;解压,没有情绪;这就是18岁时北辰的“性爱观”。
这群狂人在技术层面可以突飞猛进,但对公司的管理一旦糊涂,公司的研发工作开始停滞,业绩严重下滑,前期投入化为泡影。
北辰的大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迅速全面接收公司前期的研发成果,即刻封存这些前沿的知识资料和密钥,妥善交给值得信任的业务专家团队来管理。同时,果断派出资深管理团队全面接管北辰的公司,将公司的风险和损失控制在最小范围。
哥哥大刀阔斧地整合完北辰的公司之后,开始对北辰的研发团队进行清洗,制定了科学严谨的管控机制。他欢迎这些技术狂人都留下,前提是,公司进入半军事化管理,所有人员都要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和安保条例。
北辰团队的这些技术狂人开始很不配合,被哥哥公司的安保人员收拾地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然后哥哥聘请知名的心理辅导师,跟这些当初一起创业的技术狂人促膝长谈,经过推心置腹,真诚沟通,找回了他们曾经的梦想和激情。北辰的合伙人表示,都愿意留下来,在米国这个自由的国度为理想而战。
此时北辰已经没有了公司的任何管理权,哥哥把北辰叫到家里,炒了几个菜,拿出一瓶飞天茅台,哥俩开始边喝酒边聊天。
北辰不服气,质问哥哥:“你凭什么剥夺我的管理权?这个公司是我一手创建的。你就出了点钱。”
哥哥跟北辰亲兄弟明算账:“就凭是我出的钱,公司被你折腾的已经资不抵债,最后还是我,把公司整合后,让公司复活。”
北辰开始利用兄弟情深,诱导:“哥,我不是孩子了,跟朋友放松放松,有什么不对?我们又不违法,聚在一起玩玩,刺激。再说,没沾毒,就不错了。”
哥哥声色俱厉,指出北辰的严重问题:“你那叫玩玩?那叫聚众淫乱。你们竟然跟未成人有性交易,我要不是看在张教授的份上,真想把你给撕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像个企业家,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色鬼。”
北辰不羞不涩,竟然说出:“米国是自由灯塔的世界第一强国,也是一个性爱自由的国度,性爱解放的基地。”
哥哥祭出:“幼稚。米国也是全球性交易第一目标国,在这个问题上的堕落与邪恶程度,冠绝全球。”
北辰狂笑:“这才是大国风范,亚洲的日韩、欧洲的乌克兰那些‘性都’,在米国面前,就应该认小弟。我只不过是亲身体验一下罢了。”
哥哥正颜厉色:“你可曾想过,以自由性爱为名的异狂国度,有多少怪异童年的孩子,生不如死的生存状况,以及他们后来为了适应正常生活,所付出的代价和挣扎。”
北辰一脸的茫然和无所谓,嘟囔道:“那是他们傻,为了钱,什么都愿意。钱本身没有属性,它只是放大了人的贪欲。这些没脑子的人,喜欢往里钻。”
哥哥被眼前弟弟说出的话震惊不已、目瞪口呆,想着这个弟弟已经不再是曾经有着远大宏伟的理想、凌云壮志的抱负,一腔热血报国的少年人,哥哥知道凭他个人已经无法挽回弟弟的堕落和败坏。于是,给弟弟倒满了一杯酒,跟弟弟两人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