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对撞,仅余波荡漾,便足令五转祭灵境强者灰飞烟灭。
逐鹿峰顶处,田雪琪等众,皆目眩神迷,凝视彼天际绽放之雷火,其美艳中蕴含毁灭。
“实乃妖孽也。”
张大凡深吸气,语含震撼,此等骇人攻势,实难置信。
“唯此一式,东玄逐鹿争霸战,恐无人能撄其锋,斯人藏匿之深,实出人意料。”
田雪琪亦深有所感,颔首赞同,陆川此技,纵使王斯匆亲临,亦不敢轻撄其芒。
由此观之,东玄逐鹿争霸战之冠,非陆川莫属矣。
环视左右,诸帝国英杰,尽皆颔首称是,面对陆川此技,即便傲骨凌云,亦不得不服。
众人赞叹之余,一侧由人扶持之王斯匆,眸中却阴霾密布,双拳紧攥,浓烈嫉妒与不甘,溢于言表。
彼自幼天赋异禀,万众瞩目,乃至东玄逐鹿争霸战,虽群英荟萃,彼亦傲立巅峰,俯瞰众生争斗。
孰料,竟于此地,败于西玄域苏廿五之手!
而彼出身低阶帝国之陆川,竟成众人唯一之希望,夺尽东玄逐鹿争霸战之光彩!
本应属于彼之荣光,今竟旁落他人!
王斯匆齿间生寒,目中恨意与不甘,汹涌澎湃。
雷光于苍穹之上狂舞,终化作无边雷霆,直袭巨大黑暗阵图。
于雷光此等狂暴冲击下,黑暗阵图震颤不已,黑芒虽欲弥漫,然未及成势,即被雷电之威荡散。
阵图之后,苏廿五神色阴沉,凝望震颤之阵图,彼之压力,侵袭而来,令其心惊胆战。
“阵图似难抵此獠猛攻!”
潘廿六等辈,目睹阵图摇晃,原先戏谑之容,渐消逝无踪,取而代之者,乃一丝惶恐之意。
“葛廿七等人何在?”
苏廿五咬牙切齿,此时此刻,纵有千般不愿,亦不敢再逞强。
“葛廿七大兄等,已被阻截,情报似已泄露,东玄域超凡宗门强者,正涌入此地。”
潘廿六侧旁,一人面色如纸,语带惊惧。
“东玄域强者至矣?”
闻此言,苏廿五面色骤变,此行所动之人手,颇为有限,盖因若势众潜入,必为东玄域超凡宗门所察。
虽东玄域各超凡宗门间争斗频仍,然若对西玄域,则乃共仇敌忾。
倘东玄域众强手察觉西玄域等众觊觎此洪荒疆场,必遣高手来截,届时,彼等将陷于寡不敌众之境地!
“皆因斯逆子!”
潘廿六切齿咒骂,若非陆川突如疾风骤雨般现身,彼等早已完聚法阵,何至于此狼狈不堪之局。
“阵图将破矣!”
苏廿五面色铁青,正筹谋应对之策,忽闻一旁尖声厉叫,令其心惊胆寒,急抬首,赫见悬空之巨阵,竟现缕缕细纹。
此乃阵图崩溃之兆!
苏廿五怒不可遏,未曾料及,凭其祭灵六转巅峰之能,辅以闭穹阵图之力,竟无法抵挡陆川攻势。
心中满溢愤懑,苏廿五深知,若正面交锋,陆川绝非其敌,此三劫叠加之奇技,仅此一遭,换言之,陆川唯有此番机会与之抗衡,而正是此番机遇,令其倍感窝囊。
然而,无论心中何等憋屈与盛怒,墨色阵图之裂痕,未因之稍减,反而迅速蔓延,隐约间,碎裂之音渐起。
破裂之声愈发响亮,顷刻间,阵图已遍布裂纹。
目睹此景,苏廿五瞳孔骤缩,知已无力回天,只得咬牙挥袖,身形暴退。
其侧,潘廿六等众亦是色变,深知若彼狂暴雷光倾泻而至,彼等断无生还之望,遂纷纷急退避祸。
正当苏廿五等人择路逃遁之际,巨大墨色阵图终至极限,于雷光轰击之下,一声震天巨响,彻底炸裂四散。
“陆川胜矣!”
山巅之上,观者目睹此景,面露狂喜,明了失却阵图之苏廿五等辈,即失最强之辅!
陆川与苏廿五之争,终以前者占优!
阵图碎裂,雷霆万钧,犹如雷龙,狂肆穿袭,仍挟狂暴之势,肆意横扫。
“斯竖子之攻势,犹未止息!?”
疾退之苏廿五等,见雷光依旧狂暴,面色顿显阴沉。
“齐力御之!”
苏廿五沉声喝道。
潘廿六等闻言,只得咬牙,欲催动玄力,共抗雷光。
然则,正当彼等将施援手之际,那狂暴雷光,竟自彼等头顶呼啸掠过,未对其发动攻击。
此情此景,令苏廿五等愕然,旋即恍然大悟:
“彼子欲救超凡宗门众强也!”
雷光于苏廿五等惊惧之眸中,瞬破虚空,直扑远方天际之黑暗符箓。
符箓囚牢内,精武门老者及超凡宗门众人,正陷囹圄。
陆川心知肚明,仅胜苏廿五等辈,实难解事之根本。
唯有助精武门等众强者脱困,方能根除祸患。
否则,若云廿四等旁逸斜出一人,即非彼辈所能敌也。
“苏廿五,尔何所为!?”
符箓囚牢外,正竭力困锁精武门老者之云廿四,突遭此意外之攻,面色如土,厉声呵斥。
彼等正与精武门老者等战成胶着,任何微小变故,皆足使前功尽弃。
苏廿五面容惨白,满目凄苦,虽已竭尽全力,终败于陆川之疯狂行径下。
雷光狂肆,倾泻于黑暗符箓囚牢,霎时天地震荡。
苏廿五睹此景,只见囚牢之上,裂纹频现。
裂纹显现之际,苏廿五心如刀绞,明了此次夺取东玄域洪荒疆场之计,恐将功亏一篑。
而致败之由,竟缘于一四转祭灵境之小辈!
睹此情状,云廿四等辈面色顿沉,彼等深知,若精武门老者等脱困,再欲擒拿,绝非易事。
云廿四低吼一声,欲再催动闭穹阵图之威,然其声未落,囚牢内骤发滔天波动,显见精武门老者等已把握良机,猛施攻势。
精武门老者等全力攻击符箓囚牢,加之雷光持续倾泻,囚牢裂纹以惊人速蔓延。
“不妙,囚牢即将溃矣!”
云廿四侧畔,一阴鸷老者神色大变,惶急呼喊。
语犹未了,囚牢忽剧胀,随之惊雷乍响,囚牢轰然崩碎。
恐怖能量,似怒涛横扫长空,八道虹芒自内疾射而出,旋即四散而去。
见精武门老者等脱困,云廿四怒不可遏,双目赤红,对苏廿五等怒吼:
“尔等无能之辈,竟未能制伏此等尚未入超凡宗门之流!?”
苏廿五等辈面露赧色,心中亦感愤懑。
若于寻常之时,此地绝无人能与之抗衡,孰料陆川突现,行事全无常规,一出手即召三重九霆劫,更令人匪夷所思者,竟能驭九霆劫为己用,破其防壁。
“云廿四尊上,陆川此子召三重九霆劫为己用,纵使动闭穹阵图,吾等亦难挡其锋。”
潘廿六苦笑道。
“陆川!?”
云廿四眸中寒芒一闪,凌厉目光掠过,直锁远方空中之陆川。
于其目光之下,陆川顿觉周身寒气逼人,心神一紧,赤血尸傀即刻现身,严阵以待。
今九霆劫已逝,最大倚仗消散,虽魂力修为已激增至四纹天灵师,然陆川深知,彼实力尚不及云廿四。
毕竟,云廿四乃能与超凡宗门众强者比肩之辈。
“云廿四,汝以尊者之位,竟威胁后生,何颜面存焉?”
正当陆川戒备之际,一苍老身形忽现,截断云廿四之视,陆川望去,正为彼精武门老者。
“汝之所为颇佳,此番功勋卓著,若有意,可径投吾项羽宗,拜为嫡传弟子。”
项羽宗强者朗声大笑,声震寰宇,犹雷霆滚过。
“此子之表现,诚堪此次东玄逐鹿争霸战之冠冕。”
太上无极宫之丽人亦微笑言曰,语带赞赏。
玄教水廿一闻之,眉梢微蹙,目扫王斯匆所在,神色不悦,显然对王斯匆未能阻拦苏廿五深感不满。
王斯匆感水廿一之视,首低更深,拳紧握,骨节作响。
“周博通、水廿一,尔等勿乐极生悲,即算脱困,岂以为吾辈便奈何不得汝等?”
云廿四面寒如冰,怒极反笑。
“闭穹阵图确非同小可,然吾等既脱囹圄,便可出手扰之,尔等再难布阵,久之,东玄域强援必至,届时观汝等如何应对。”
精武门老者,周博通笑言曰。
闻此,云廿四面色一变,冷笑曰:
“试之则知!”
“齐齐动手!”
一声令下,云廿四身后众人速变印诀,空间亦为之震荡,恐怖黑芒复现。
“苏廿五,且将碍事之辈,尽数诛之!”
云廿四厉声命苏廿五道。
苏廿五颔首沉重,旋即回首,目光阴鸷,直锁空中陆川,厉声言曰:
“九霆劫既失,且看汝如何挣扎!?”
陆川对苏廿五之恶目,仅淡然一笑,双掌徐展,浩瀚魂力波动扩散,气势磅礴,远超往昔。
此刻之陆川,玄力已达四转祭灵境,魂力亦臻四纹天灵师,二者合璧,纵遇六转祭灵境强者,亦可一搏,再非昔日之弱。
感受陆川体内汹涌魂力,苏廿五瞳孔微缩,眸中添凝重之色。
昔时陆川仅凭机缘与己抗衡,今朝其实力,真可匹敌六转祭灵境。
“竟能于魂力与玄力上成就斐然,不可谓无才,东玄逐鹿争霸战,确有非凡之处,然,虽能与六转祭灵境平分秋色,却仍非吾辈之敌!”
苏廿五冷笑言道。
对此,陆川未置可否。
王斯匆实力亦处六转祭灵境,却被苏廿五闭穹阵图之力一击败北。
此前,陆川抗敌,全赖赤血尸傀硬撼,代价惨重赤血,尸傀几近废损。
然则,无论何如,陆川心志坚定,无退缩之意。
彼缓伸手掌,对苏廿五微笑示意,誓以自身实力,与之正面对决。
苏廿五眸光一凛,终不再多言,手印变换,虚空颤动,诡谲黑芒复涌,渐化为狰狞骷髅首,其上黑气缭绕,锐利声波震荡而出。
苏廿五挥手,巨硕黑骷髅首骤然袭来,卷起浓烟滚滚,遮天蔽日,直扑陆川,声波所至,空间扭曲。
陆川凝视苏廿五攻势,正欲催动玄力魂力应战,面色忽变,因见前方虚空亦生异动,一人影凭空浮现,掌势凌厉,玄力汹涌,竟将骷髅首生生捏碎。
“来者何人!?”
突如其来之变故,苏廿五大骇,厉声喝问。
“精武门弟子,奚廿八。”
陆川前,白衣男子抬首,对苏廿五微笑答道。
“超凡宗门强者已至耶!?”
陆川闻言,亦愕然片刻。
“西玄域诸友,洪荒疆场之事,已传于东玄域各超凡宗门,强者已纷至沓来,若犹疑不决,恐成瓮中之鳖矣。”
白衣男子现身,阻苏廿五,目视远方,朗声笑道。
“何哉?事泄乎?”
闻此朗声,云廿四等面如土色,骤然回首,惊觉天地间,多处空间扭曲,隐约可见数道人影显现,观其衣饰,皆出自东玄域各超凡宗门!
“八大超凡宗门强者,尽集于此!”
陆川仰望扭曲虚空,眸中微讶,眼前所见之众,皆超凡宗门弟子乎!?
果真个个气势非凡!
陆川目巡扭曲之空,忽焉惊色渐凝,唇紧抿,心内悸动骤急。
所瞩之处,扭曲之境依旧,然其间,一佳人亭亭而立,若皎月映寒江之姿,与数载前,诚无异也。
佳人身着淡青之裳,映衬纤长柔美之躯,纵遥望,亦见肌肤似雪,冰清玉骨,轻纱掩面,轮廓完美犹显,清眸流转,恍若天地失色。
玉趾轻点青莲,宛若寒宫仙子,清冷脱俗,如落凡尘之仙,令众生自愧弗如。
斯人之态,与四载前,无殊异也,唯清冷之气,更浓矣。
陆川身形微颤,继而仰首深吸白雾,强抑久未如此躁动之心。
不觉间,自昔至今,已近四秋矣。
昔之稚嫩少年,悄无声息间已为青年,自低阶帝国而出,步入天才云集之洪荒疆场,终傲视群雄。
忆昔,小鹫劝陆川参东玄逐鹿争霸战,乃望磨砺身心,而陆川允诺,实因慕容洁儿之语:
“欲报救命之恩,且待汝有参东玄逐鹿争霸战之资。”
“陆川,愿下次相见,已非昔日之弱,真强者,非言辞所能恃。”
小鹫深知,陆川性情,寻常言语,难入其心,然对生平初遇女子,陆川难以漠视其言。
陆川历年之勤勉,虽曰欲增强实力以护家人,然恐唯有其自身明了,内心深处,亦存大丈夫之自尊。
彼不愿清澈眼眸以俯视之姿视己,然亦深知,与慕容洁儿身份之悬殊。
单论天赋,已足以使诸多天才黯然失色。
彼乃真正之天之骄女,欲追平超迈,岂易事乎?
若非昔年古墓洞府荒唐一幕,陆川深信,与慕容洁儿间,绝无任何交集。
然世间并无假设,是以,两平行之命线终改其轨,陆川亦倾力使己强大。
昔时,慕容洁儿以为陆川难胜陆坤,然今者,昔之陆氏宗族璀璨天才,已被陆川永断往昔恩怨。
昔时,慕容洁儿以为陆川难获东玄逐鹿争霸战之资,而今,无人敢否,陆川已成为此届东玄逐鹿争霸战之魁首,乃此届东玄逐鹿争霸战最为夺目之存在!
今之陆川,非复昔日懵懂少年,于斯洪荒疆场,渐识大阳帝国之渺小,亦悟慕容洁儿之身份,昔至大阳帝国,彼乃如何审视所谓之天才。
陆川无意于心中深烙之女子前夸示己力,炫耀功名,唯愿彼知,昔之羸弱少年,终出乎其意料之外。
其目凝视,见一倩影踏青莲,气质清冷,似谪仙临尘,良久,陆川忽而微笑,身形缓缓自半空降落。
“何故?遇此女子,竟不欲问候?”
小鹫戏谑望陆川,言道,彼亦识慕容洁儿,且明此女于陆川心中留痕之深。
“此时相见,稍嫌早矣。”
陆川轻语,彼感慕容洁儿身上传来之强压,显然,慕容洁儿之实力,较四载前已增无数,纵使今之陆川,犹难与之匹敌。
对此,陆川未尝沮丧,慕容洁儿本为天之骄子,四载光阴,能有此成就,理所当然。
未即相见,并非陆川自卑,惟忆昔言,彼曾誓,再现身时,必亲告彼女,彼陆川所爱之人,终将为其所有!
今之陆川,未敢谓己足堪于慕容洁儿前陈言,其人亦已非昔日轻狂无知之少年。
然则,此番相逢,令陆川感知二人间犹存之差,然虽尚存差,却非复昔年之天渊悬隔。
彼女倩影,亦非昔时心中不可触及之遥。
“来日方长,自有重逢之时。”
陆川仰首,注目遥远处之清冷佳人,徐徐言曰。
云廿四面色阴沉,观彼扭曲空间,其中强横气息渐趋明晰,显见此次图谋,已然败露无遗。
周博通微讶,旋即笑眯眯对云廿四言曰:
“尔等此次计策,恐将付诸东流矣。”
云廿四面色如土,心中怒火中烧,长久隐忍,终成泡影。
“既至,则毋须离去,玄教等众将代东玄域,施以公正裁决!”
水廿一冷笑,眼前局势,云廿四等人已处绝境。
“此番挫败,吾辈自认,然则滞留与否,绝非汝水廿一可擅断也。”
云廿四嘲讽道。
“既至斯境地,犹敢口硬!”
水廿一大怒,一步踏出,磅礴玄力汹涌,化作一道玄力光环,光环闪烁,裂开天际,以骇人速度,直取云廿四。
“众位合力,勿令彼辈遁逸!”
水廿一出手之际,厉声疾呼。
云廿四面色铁青,手印一变,天际黑云翻滚,终致空间撕裂,现出巨幅黑洞,内里黑芒汹涌,凝聚为一卷黑色图轴,浮于身前。
隐约间,极端怖畏之波动,自黑轴弥漫而出。
观此黑轴,水廿一脸色遽变,眸底深藏贪婪之色。
黑轴微颤,一道黑芒如练掠出,卷起风暴,粉碎水廿一攻势。
随即,云廿四手印变幻,层层黑光自轴中狂涌,于脚下构成阵图。
“东玄域盛名,诚不欺也,此洪荒疆场,暂由尔等执掌。”
“然待下次玄域争霸,此片天地,将归西玄域所有!”
阵图成型,云廿四对水廿一等人冷笑言道。
睹此情景,水廿一脸色骤变,正欲出手,阵图已喷薄滔天黑光,黑柱瞬间笼罩云廿四等人,空间撕裂,身影瞬息消失,同消匿者,尚有西玄域诸强者。
“贼子!”
目睹云廿四等人扬长而去,水廿一怒不可遏,愤然咒骂。
“水廿一执事,何须忿恚?彼等持有闭穹阵图,欲去则无人能阻。”
周博通淡然笑语。
“吾等专心东玄逐鹿争霸战罢,惟吾料想,今届魁首,应已有定论。”
水廿一听罢,心中暗忖,目光微凝,心事重重,未置一词。
虚无空间内,各大超凡宗门强者目送云廿四等人逃遁,无不惋惜,却也无奈。
“枉费此行,撤矣。”
部分超凡宗门弟子对此地兴致索然,向宗门长辈遥遥一礼,即转身离去。
“吾侪亦行。”
某处扭曲空间,慕容洁儿足踏青莲,明眸轻扫四周,盈盈转身,偕同十余随从,隐入虚空。
身形消逝,慕容洁儿一行化作虹光,穿越空间边际,直奔东玄域而去。
正当彼等穿越空间边际之际,一道金光突至,被慕容洁儿身后女子接住。
“师姊,乃何物也?”
旁人好奇询问。
“元魂传讯,无甚大事,仅提及东玄逐鹿争霸战之果。”
女子微笑答曰。
“有何可言?魁首多为迪拜帝国所夺,此乃常例也。”
一人忽不屑淡曰。
“玄教势力诚然强盛,然纵使其号称绝世天才之辈,亦不过乃洁儿师姊之狂热仰慕者耳。”
“闻彼尚欲请玄教尊长出面求亲也。”
旁侧数女嘻笑言道。
“勿多言。”
前方踏青莲前行之慕容洁儿,美目微转,清冷之声令众女皆敛声,不敢再戏谑于彼。
“此次汝等误矣,本届东玄逐鹿争霸战,魁首乃非迪拜帝国之辈也。”
接获元魂传讯之女子笑言。
“乃何人也?竟能胜迪拜帝国之士!?”
众人惊诧发问,连慕容洁儿掠行之速亦稍缓。
“吾亦未曾闻此人之名,亦不识其出自何帝国,今魁首之名,乃唤陆川也。”
女子语毕,慕容洁儿前掠之影忽焉驻停!
其眸本澈似深泉,然今惊疑之色,却涌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