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一边尽力地去拼刀，一边苦苦等待蝶快点到来，最好还带着平田家的队伍，这样他们待会儿就不用打了。

“小子！你们忘记忍者的戒律了吗？！我告诉你们，情感，永远是战场上害死你们的第一要素！都会是真当我看不出来，你们的刀上，充满了软弱与迷惘吗？！给我做好你们的觉悟！打起你们的精神！”

卡尔心里暗骂，这老登比上辈子他世界里的雷电法王都还能忽悠，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要死在这里了。

可很快，卡尔和狼就察觉到了不对。

蝶大人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两个少年已经拼杀到大汗淋漓，照理来讲，这会儿枭都应该是蝶大人的刀下亡魂才对吧。

两个少年心中都涌起了不好的预感，而这样的情绪，显然也被枭给捕捉到了。

枭突然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野心笑容：“你们两是不是在想，你们的帮手怎么还没出现？”

狼的心里“咯噔”一声，他看向卡尔，后者的脸色稍微要平静一些。

卡尔此刻大脑在疯狂运转，努力地思考着他们的活路。

蝶大人不会是死了吧？不应该啊，就算幻影之蝶被枭给杀死了，枭这会儿再怎么运气好，也至少是重伤状态。

他能汗都不出一滴地站在这里，就只能说明，幻影之蝶根本就没和他交手过。

而幻影之蝶从来都对苇名没有二心，她不可能叛变，唯一的可能便是，蝶被什么人给拖住了。

枭打断了卡尔的思考：“不用再想办法了，小子。从来都是你的鬼点子最多，但这一次，你们能活下去的机会，便只有靠实力了。”

一只白羽黑斑的猫头鹰爬上了枭的肩头，后者抽出了他那异于常人的长刃，横立与身前。

“不过，”枭突然说道，“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念在这多年亲情一场，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继续战斗，杀了对方决出胜负。或者，你们两个现在就死在这里。”

在枭说出这话的时候，卡尔耳边清冷的女音也再次响起。

已触发人生的选择，该选择将会影响后续特殊梦境的场景。

杀掉狼，跟随义父，离开道场。

与狼合作，挑战义父。

卡尔愣了愣，没想到系统这会儿会跳出来冒这么一句，但他随即从系统提供的信息中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

蝶夫人没死，她肯定是被人拖住了，比如枭背后内府势力的孤影众之类的。不然道场要是对枭来说还安全的话，系统怎么会来一句“跟随义父离开道场”呢？

而且系统说了，挑战义父，又不是杀死义父。

这样也就意味着，自己做了第二个选择的话，真实的情况应该是，和狼在义父手下撑住，撑到蝶夫人到来的时刻。

想到这里，卡尔看了狼一眼，后者在原本历史中，本是对他的义父忠心耿耿的。但狼此时看他的眼神，早已不言而喻：

两人异口同声：“咱们要杀死的人，绝对不该是彼此啊！”